商赫言的身子狠狠一僵，目光落在鹿年身上，眼神里满是犹豫和纠结。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医生见状，连忙催促道：“商先生，孟小姐已经疼晕过去了，晚动手术一秒就会增大留疤的可能性，您得快点决定。”商赫言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被逼到了绝境。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最终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