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驸马江景宁。 七贤王进去时,他正***瓷瓶喃喃自语。 “这是她的国土,你身为她夫君,怎能如此。” 七贤王见他振振有词,不由失笑。 “成王败寇,和妇人有何干系?” “再者,我们从未圆房,如何称为夫妇?” 江景宁猛然抬头,握着瓷瓶的手剧烈颤抖着。 “当年她刚到北魏,就用短刀威胁我。” 七贤王微眯着眼,看着江景宁眼中浮现的惊恐,爽快极了。 “不,怎么会?” 江景宁逐渐疯魔,声嘶力竭。 “你在骗我!” “你们可是夫妻,怎么会允许她一直不同意?” 七贤王找了位置坐下,气定神闲。 “为何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