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望地看着我:“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跟我说吗?”
“说什么?”
我双腿已经僵硬了,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林淑婉就看着我在原地挣扎,神色越来越冷。
我想问她,能不能扶我起来,可我的自尊心不允许。
“阿岩,我从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侯夫人的牌位被迁出祠堂是你自己造成的,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怪罪在阿阳身上。”
“他腿才好没多久,你又让人把他打成这样,就非要毁了他不可吗?” 我听得一头雾水,昨日邵阳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现在都还记得他们相携离开的画面,像一把利刃直接穿破我的胸膛。
今日又怎么了,和我母亲的牌位有什么关系?
可林淑婉不愿再跟我多说一句,从祠堂到主厅这段路一直没回头看过我一眼。
冷漠得像陌生人。
在看见邵岩的那一刻,她才急忙先走上去,“阿阳,怎么出来了,大夫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别落下病根。”
我的腿又是一阵刺痛,好像在回应她的话。
当年她被抄家,我为了保下她在父亲门前跪了三日感染风寒,她也是这般跟我说的。
可惜,那些心疼和怜惜如今和我没有分毫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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