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洋把小白抱了起来。他是林澈的司机,从我们创业的时候就在,向来忠心耿耿。
“夫人,咱们现在去医院?”
我点了点头。早就不让他这样喊我,可他一直坚持。
在我们婚姻最后这名存实亡的几年里,他对我也都很客气。
“夫人你刚才为什么放过她?我看就是这个狐狸精缠的林总不得安生才出的事!”
“算了,人都死了。”我看着飞快后退的街景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