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茫然的看着夜晚的天空,从林岁回来后,每晚都会从梦中惊醒。
我点了一根烟,拨通了死党的电话,对方丝毫不意外。
「林岁,她是不是又从睡梦中惊醒了?」
我嗯了一声深深的叹了口气,在我和林岁在一起后。
我一直都在逼她,我一直认为我爱的是原来的林岁,强迫忽视一直说爱我现在的她。
「余安,林岁被咱们伤的太深了,甚至给她留下了无法痊愈的创伤反应,余安放手吧,别再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