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票是我每个月研究所发的,还有十块钱的工资。
我想着冯翠翠一直等着我也不容易,她家里过得难所以就每个月给她寄点东西。
没想到这倒成了他们狐假虎威的资本了。
我生气地站起来。
“你们不会联合去县里告他吗!”
周围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都不说话了。
“谁敢啊?
陈国生在县里可是能通天的。”
我看着他们直接从裤子里侧的兜里拿出我这五年攒下来的钱。
“我和陈国生有血海深仇,我这会要去县里告他!”
“你们谁跟我去告状,我给每个人五块钱!”
村里人靠地为生,这五块钱得攒好久才能攒到。
很快就有人站出来问了我一句。
“我们去了真的给钱?
我去年被陈国生占了耕地,他还在我家地里撒老鼠药害得我去年一年白干。”
我点点头立马拿出五块钱给他。
“你是第一个先给你,剩下的人等告完状就给!”
有人懊恼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后悔自己出来的太晚了。
很快我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县政府门口。
在此之前我还找地方换了一身新衣服,这还是我准备结婚所长特地给我的新婚礼物。
我不管这个冒名顶替我的陈国生是什么来路,我一定要将他的皮扒下来。
03很快到了县政府门口,我带领全部人都坐在地上。
接着我冲着里面大喊了嗓子。
“快来人啊!
小河沟村民要申冤了!”
很快里面就走出来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
他生气地冲着我们大喊了一句。
“你们这是干什么?
还不赶紧给我把门口让出来!”
有人看见那男的立马缩在我身后小心提醒了我一句。
“这是陈国生在县里的亲戚,是个小官。”
我点点头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那个男人。
我爸妈去得早,要不是我争气被研究所选走恐怕我这会还在家里种地。
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大官。
我立马走过去想跟他诉说一下陈国生这些年欺男霸女的事情。
从县政府门口走出来一家四口。
其中一个女人正是我很熟悉的人,冯翠翠。
冯翠翠看见我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只不过我和五年前的毛头小子区别太大,所以她一时之间也没有认出我。
那个青年男子听说我们都是来告他,立马挥舞着拳头不断地叫嚣。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