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玖愣在原地。
印象中,傅时砚不曾对她表露过这么决绝的态度。否则,她也不可能一意孤行,错以为傅时砚只是不懂言爱。
这时,包厢门再一次打开,许知颜红着眼圈走进:“时砚哥,你要和表姐结婚了,对吗?”
傅时砚快步走上前要哄她,想起什么,动作一顿。
但往后看的时候,不见许初玖的身影。
许初玖已经快步离开了包厢,重生后的激动褪去,涌上丝丝寒意。
她很确定,上辈子这个聚会,许知颜从头至尾没有参与。
是蝴蝶效应,或是……
带着记忆获得新生的,不止她一人?
许母继续打来电话,心疼问她:“你从小就黏着时砚,是不是时砚欺负你了?”
许初玖眼眶骤然酸涩:“没有,妈。就是觉得,强扭的瓜不甜。”
她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才切身领悟这个道理。
许母支持女儿的任何选择,只是迟疑道:“傅清晏是傅家背后的掌权人,你和傅清晏素未谋面,他恐怕不会同意。”
许初玖怔了怔,她并非自以为是。
她自认和傅清晏没有任何瓜葛,但,偏偏是这样一位矜贵成熟的上位者,得知她死亡的消息,连夜回国飞奔到她的葬礼上,和傅时砚扭打成一团。
“妈,您问问吧,他应该……会答应的。”
挂断后,许初玖买了张一周后离开的机票,并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和傅时砚青梅竹马长大,她送了他很多礼物,都被他随手放置。现在要离开,她干脆全都带走。
可许初玖找了很久,最后在柜子里翻到一个精致的盒子,像是被人特意珍藏起来。
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她写给傅时砚的一封封情书,以及她送给他每年的生日礼物。
……可能是保姆阿姨放的吧,许初玖想,傅时砚那么厌恶自己,不丢进垃圾桶就已经是最大的惊喜了。
然而,收拾到一半,傅时砚竟然回来了。
令她更加意外的是,他敞开的肌肤带着吻痕,显然是和许知颜戳破了窗户纸。
这和先前的轨迹截然不同!
傅时砚看着半敞的行李箱,蹙眉:“又要闹什么?”
“没什么。”许初玖心跳声越来越快,试探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