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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次沈心柔皱皱眉,装模作样抹上两滴泪,他便发了疯似的同我争吵。

后来虽是他先低头求和,但终究伤了我们之间的情分。

多年不见,顾时昭还是这样没有长进,沈心柔逻辑不通的三言两语就能诓住他。

真是可笑。

“王爷何必动怒,你当年不是早就知道,女子进了军营是何等下场吗?否则,你为何宁愿堵上前程也要孤注一掷带走沈心柔?”

“你如今这般恼火,难不成是气自己没能成为我的恩客?”

“住口!”

顾时昭一把扼住我的下颚,突如其来的窒息感瞬间让我仿佛回到从前那些濒死的时刻。

***虽是营中低贱的玩物,可我朝军令中有这么一条。

玩归玩,不得伤其性命。

因此,我被挑断筋脉后并未立即失了清白,而是丢在角落养伤。

毕竟没有将士为了一时之欢甘愿去冒违背军令的风险。

当年,我一心守着顾时昭的承诺,苦苦等他来接我。

为了守住身子,我每晚偷偷将自己没入冰冷的湖水,成日昏昏沉沉,半死不活。

也是现在这般,憋胀到极致的痛感和灭顶的绝望。

我紧闭双眼,泪水不受控制从眼角滑落,没入耳后。

我只感觉顾时昭猛地一怔,手上的力气卸去,大掌掀开我后背的衣衫。

他嗓音颤抖。

“你一直待在军营里,这烧伤是怎么来的?”

若说我为了取悦恩客自断筋脉尚能理解,可如此斑驳可怖的烧伤,绝非寻常。

虽说我靠着长年累月的病躲着那些士兵。

可终究有人***熏心,铤而走险,不顾我孱弱的半条命,趁着夜色强迫我。

那一晚,我拼命想要推开身上酒气熏人的男子,可男女力量何其悬殊。

我拼命嘶喊求救,甚至威胁。

“住手!我的未婚夫是顾家三郎,他说过会来救我,你若敢碰我,他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顾三郎,就是那个刚升了官的顾时昭?”

“死了这条心吧,人家刚刚明媒正娶了正头夫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早把你这个下贱货色忘得一干二净了,实话告诉你,顾大人早就放下话了,让兄弟们好好照顾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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