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砚白早恋的事被举报后,我被喊去问话,并顺便通知了家长。
我妈没来,他妈来了。
“老师,我想跟这位同学单独谈谈。”
班主任一脸谄媚道:“当然可以。”
顷刻间,谈话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知道他们家有钱有权,可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承认还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对方雍容华贵,鸽子蛋一般大多钻戒闪烁着火彩,亮瞎了我的双眼。一身旗袍搭配澳白珍珠项链,妥妥的贵妇形象。
我不自觉地低了低头。
她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眼,看到我起球的校服和刷得发白的鞋,将一张支票甩在我面前。
“你就是陈昭儿?”
“是的,阿姨。”
对方看我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我可听说你是年级第一。”
我默默挺直了腰杆,跟阿姨仔仔细细说了我的成绩。
“是的阿姨,我从初中到现在,连续五年都是市里的第一。”
也许,只有成绩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
对方的眼神从傲慢到疑惑,还带着一丝敬畏。
“那你到底看上那臭小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