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发出沸腾的呼声。
我双眼含泪,决定咬舌之际,一把漆黑的枪管抵上买家的头颅,男人嗓音低沉。
“她归我,什么价尽管开。”
二世祖顾不上拿摄像机,连滚带爬出了包厢,我颤抖着握住了男人宽大的手掌。
我知道他是周景行,京圈地下皇——掌控着暗网交易、赌场与灰色产业,却披着金融新贵的外衣。
此后十年,白天,我是他最锋利的刀刃。
替他挡过黑道暗杀,替他处理见不得光的交易,替他摆平所有麻烦。
晚上,他掐着我的腰抵死缠绵,给我他人不曾见过的无限柔情。
所有人都说,周景行迟早会娶我。
但那天,他轻抚我眼尾的小痣,神情当中是我看不透的执念。
“下周沈家的酒宴,你去勾引沈云舟。”
“只要让若韵亲眼看见你俩上床,她就会死心嫁给我。”
我怔怔地望着周景行。
他已经穿戴好衣物,一夜荒唐的痕迹尽数被西装遮掩。
就如同我们摆不上台面的关系。
在我耳畔低哑***的嗓音,此时疏离的像陌生人:“若韵有洁癖,她看不上已经脏了的东西。”
“你在宴会上去给沈云舟下药,把他带进房间,到时候我带若韵来抓奸,一定能让她死心。”
程若韵,程家的千金大小姐,也是周景行惦记了十几年的白月光。
可她眼里只有周景行的死对头沈云舟。
为此周景行没少和她吵架。
闹得最凶的一次,周景行前脚刚替她挡了枪,子弹还留在身体里没取出来,程若韵就跑去找沈云舟。
周景行气不过,带着伤去拍卖会想挥霍一番,却意外撞见即将被欺辱的我。
他毫不犹豫来了一出英雄救美,从此把我时时带在身边。
我猜他当时想的是,程若韵,你不要的真心,有的是人愿意捧着;你不想要我的好,有的是人想要。
珠宝华服,程若韵有的我都有,程若韵没有的我有双份。
去年春节,周家旁支的少爷只是调侃了几句我的美貌,就被他掐开口腔卡在台阶上,硬生生用铁棍敲掉一排牙齿。
为此他被家法抽得整个后背鲜血淋漓,却摸着我的头说:
"怕不怕?下次再有人碰你,我弄死他全家。”
从此港岛人人都知道,周家太子爷身边的小姑娘碰不得。
时间久了,连我自己都恍惚,他对我的偏爱是不是因为喜欢。
直到此刻,我看清他眼里的冷冽和不在乎。
炙热的心陡然砸进冰窟里,彻底清醒。
我捡起床上那袋蓝色粉末,平静说:“好。”
周景行系领带的动作顿了顿。
他伸手想摸我的脸:"不愿意就算了,毕竟是女孩子,名声要紧…"
我后退半步,药粉紧紧攥在手心:"我愿意的。”
他的手僵在半空,盯着我看了许久,耸肩一笑:“行吧。”
他绕到我身后,像无数次事后温存一样,替我拉上裙子拉链。
带着枪茧的指腹擦过脊椎,激起一阵战栗。
“知道你没勾引过男人,脱了衣服做做样子就行,不用动真格。”
他拨弄着我的发丝,声音温柔又残忍:“事成后,你可以向我许一个愿望,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看着镜子里他俊朗的侧脸,扯了扯嘴角:“好,多谢先生。”
晨光中,昨夜纠缠的热情一点点冷透。
我转身离开时,他突然叫住我:“淼淼。”
和每次情动时的低唤一模一样。
阴影里,他眸色深沉:"有喜欢的人要和我讲,我给你备嫁妆...我们好聚好散。”
十岁那年,周景行将衣不蔽体的我,从男人堆里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