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逸尘结婚当天,奶奶被鳄鱼活活咬死。鳄鱼的主人,是他的青梅苏欣妍。
监控清楚拍到,苏欣妍亲手把奶***入鳄鱼池,被啃得只剩一堆白骨。
“这次是欣妍做得过分,你做任何决定,我都站在你这边。”这是恋爱十年来,
陆逸尘第一次站在我这边。我以故意杀人罪直接将苏欣妍告上法庭。开庭前一天,
陆逸尘却甩出1000万银行卡逼我撤诉。“欣妍有抑郁症,受**才做错事,
我已经罚过她了。”“刘萱,她是苏家千金,一旦坐牢这辈子就毁了!”为了让我错过开庭,
陆逸尘竟强行把十倍的安眠药,灌到怀孕我嘴里。从那一刻起,我心死如灰。
1我昏睡了三天,刚醒来就看到陆逸尘坐在床前。“萱萱,开庭的时间已经过了,
你赶紧撤诉吧。”陆逸尘在我醒来第一句话,不是关心我,
而是为了他患有抑郁症的青梅千金。我抄起枕头砸向他:“休想!她杀了我奶奶,
我绝不撤诉!”“我一定要让苏欣妍付出代价!”陆逸尘轻松接住枕头,面上没有表情,
眼底却淬着寒意。“你知道的,欣妍有严重的抑郁症,她只是生气我娶了你,
才把气撒在***身上。”“那条鳄鱼已经被有关部门带走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赔偿金整整1000万,还不够吗?”“按照***八十岁的年纪,赔偿最多不过100万。
”“百倍赔偿,萱萱,你赚大发了!”赚?我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恨不得撕了他的脸。
然而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让我疼得冷汗直冒。“陆逸尘,那是奶奶!我唯一的亲人,
那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我声音发颤,却带着刺骨的恨。“苏欣妍把我奶***到鳄鱼池,
让她被活活咬死,这就是杀人,她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陆逸尘眉头紧皱,
眼神中带着些不耐烦。“刘萱,我给你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陆逸尘的助理掏出手机,
把一个视频打开给我看。视频里,我唯一的妹妹,被绑在学校天台上。她头发凌乱,
挣扎对着镜头哭喊:姐姐,救我!“撤诉还是让**妹活命,你选一个。”他语气平淡,
却像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猛地抬手想打他,手腕却被他死死攥住。“刘萱,你仔细掂量,
真要为了一个死人放弃如今的好日子吗?”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积压的情绪,浑身都在发抖。
我想起高中那年,他被陆家仇人报复,眼看就要被烧死。是路过的爸妈见情况危急,
不等消防车赶到,不顾危险冲进去救他。最后他活下来了,我爸妈却永远留在了那场火里。
后来,陆逸尘为感谢我爸妈救了他,承担了我和妹妹所有的学费。后来他说要报恩,
承担了我和妹妹所有学费,七年里对我百般照顾,连我随口提的小事都会放在心上。
在相处中,我们相爱了。在大学毕业典礼上,陆逸尘带着999朵玫瑰向我表白。
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誓:这辈子,只牵你的手,只护你一人。可是,他食言了。
他的邻居青梅从国外留学回来的那一天,他就变了。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声音里满是颤抖的愤怒:“陆逸尘,我爸妈当年为了救你,连命都没了!
你现在竟然要帮着那个成日无法无天、作恶不断的苏欣妍,来对付救命恩人的女儿?
”双拳攥得发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我从没想过,
他对苏欣妍的偏袒,能到如此泯灭良心的地步。陆逸尘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已经罚过欣妍了,她已经知错了!”“大不了,
我让她过来给你道歉。”2我知道陆逸尘对她的惩罚是什么。无非是把她关在家里几天,
等风头一过,又没事人一样出来。这么多年,他没说腻,我都看腻了。苏欣妍回来后,
只要看到我跟陆逸尘在一起,立马打电话,把他叫过去。三天两头的绝食,割腕,闹自杀,
闯下各种祸让陆逸尘帮忙收拾烂摊子。陆逸尘嘴上说别理他,却又总第一时间赶过去。
而我也一次又一次被丢下。之后,总被他三言两语轻易哄好。“萱萱,你别多想,
我看着她长大,一直拿她当妹妹,你大度一点。”“萱萱,她患有抑郁症,爸妈又在国外,
我不能不管她。”“萱萱,她从小宠到大,性子难免有些娇纵,可人品不坏。你最懂事了,
别跟她计较。”直到这一次,她为了阻止我与陆逸尘结婚,
竟然偷偷骗我奶奶去了她住的别墅,然后丧心病狂地推她到了鳄鱼池。我曾以为,
再怎么偏袒,陆逸尘在大事上总能分清是非对错,
可我终究是高估了他——他竟能毫无底线地纵容苏欣妍。盯着视频里妹妹哭喊的画面,
我忍了几年的泪水终于决堤。“陆逸尘,我同意了。”我声音发哑,“我会撤诉。
”陆逸尘眼中满是欣喜,可我觉得笑容真刺眼。“萱萱,我就知道你最懂事。
”“我会让苏欣妍来给你道歉。”“十天后,我再为你举办一次更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努力压制着无边痛苦,在撤诉书上签了字。每一笔,每一划,
都好像在我心脏上划了一个口子。当天晚上,
我就看到苏欣妍在朋友圈庆祝自己免除牢狱之灾。她盛大的派对背后是堆成小山的昂贵礼物,
其中最贵的是那条价值2000万美元的“海洋之心”。
这是陆逸尘上个月慈善晚会上的拍品,他说要在婚礼上送给我,让所有人知道,
谁是他最珍视的人。如今,这条项链却戴在苏欣妍脖子上。她笑容灿烂:“感谢逸尘哥哥,
无数次救我于水火,你是我生命唯一的光。”朋友圈中,我看到了陆逸尘的点赞头像。
我们在一起十年,陆逸尘从没给我点赞,但苏欣妍的发的每一条朋友圈他都点赞了。
“她年纪小不懂事,我不点赞,她就闹得没完没了。”我从来没有为苏欣妍跟他闹,
只为了他夸我一句懂事。可现在,奶奶被苏欣妍害死,他却在为苏欣妍庆祝新生。
我看着窗外大雨下不停,幡然醒悟后,拨通了省妇幼医院的电话。“您好,
我要预约一下流产手术。”我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这个孩子本来打算婚礼时,
他送我礼物后,给他的惊喜。但如今,这个礼物恐怕是送不出去了。
就像那场举行了一半的婚礼,再不会有下半场了。我为奶奶举办了葬礼,
灵堂上满是奶奶喜欢的***菊花。外面下着蒙蒙细雨,空气里满是冷意。那天,
陆逸尘拉着苏欣妍的手站在灵堂上。我看见时,苏欣妍正起身往香坛里插香。
“谁让你来上香的?”我夺过苏欣妍手中的香,把她推出门外。苏欣妍摔倒在地,
白色的裙子上沾了泥点,膝盖破了点皮。下一秒,她就红了眼眶,
泪眼汪汪地看向陆逸尘:“逸尘哥哥,我好痛!”陆逸尘连忙把她扶起来,
看着摔破皮的膝盖,转头看向我时,眼睛里满是怒火。“我特意叫欣妍来给奶奶上香赔罪,
顺便给你道歉,刘萱,你干嘛出手伤人?”苏欣妍泪眼汪汪,委屈的拉着我的手,“萱姐姐,
对不起。”“那天逸尘哥哥不让我去你们婚礼现场,可是,我太想去了。
”“所以我想跟***一起去,不知怎么,就变成那样!
”“我爸妈和逸尘哥哥已经惩罚过我了,我知道错了。”这套“诚恳道歉,
永不改正”的把戏,她演了无数次,陆逸尘也纵了无数次。从前我为了陆逸尘一再忍让,
可现在,奶奶的灵堂前,我不想再忍。“你给我出去!”我声音冷得像冰,
“这是我奶奶的灵堂,她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这个凶手!
”周围的亲友本就知道是苏欣妍害死了奶奶,此刻更是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苏欣妍脸上那副无辜委屈的表情,瞬间僵住,一点点褪去,露出了几分真实的怨毒。
“一个老太婆而已,就算我不杀她,她又能活几天?”“要不是逸尘哥哥让我来道歉,
你以为我会来?”苏欣妍脸色骤寒,猛地冲到灵前,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
一把抄起奶奶的骨灰盒,狠狠丢向屋外。“不让我上香?”她声音淬着狠意,
“那就谁都别想上!”我看着骨灰盒在空中划出刺眼的弧线,瞳孔骤然紧缩,
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嘶吼着冲出去:“不要!”只听“砰”的一声,骨灰盒掉在雨地中,
粉尘漫天飞舞。3在场的人全僵在原地,空气仿佛凝固。我红着眼眶,强忍着泪意蹲下身,
想把奶奶的骨灰一点点收拢。可苏欣妍还不解气,她冲进屋,
将灵堂里的花圈、遗像砸得粉碎,又拎着一大瓶矿泉水冲出来,对着我手边的骨灰狠狠浇下。
“我让你捡!”她笑得猖狂。我越是护着,她浇得越狠。
我眼睁睁看着奶奶的骨灰在雨水中化开,一点点消失不见。我抬起头,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剜着她。苏欣妍却轻蔑地笑了,
掏出一张银行卡丢在我面前:“不就是想要赔偿嘛?”“”100万,
足够将***光大葬了吧!”“谁要你的脏钱!”我再也忍不住,攥紧拳头就朝她冲去,
却被陆逸尘死死拦住。他将苏欣妍护在身后,语气带着惯常的偏袒:“萱萱,
欣妍这次是过分了,但她有洁癖、怕疼,又受不了别人指点,才会失控的。奶奶的葬礼,
我会重新安排……”这套辩解我听了无数遍,胃里一阵翻涌。我看了一眼:“不用了!
”我猛地挥开陆逸尘的手,指尖带着决绝的凉意——我再也不想和这两个人有半分牵扯。
陆逸尘的掌心骤然落空,那片空荡荡的触感里,竟漫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怅然。
两人刚离开,我正弯腰收拾灵堂散落的白菊,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来电显示是妹妹的学校。“刘**,您的妹妹……从教学楼天台跳下来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头顶,我握着手机的手瞬间僵直,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
等我跌跌撞撞赶到学校时,那抹熟悉的身影已被白布彻底覆盖,
“我妹妹早上出门时还笑着说要考年级前三,怎么会……”我的声音发颤,
眼泪砸在冰冷的地砖上。自从上次陆逸尘拿妹妹的性命威胁我后,我便连夜帮她办理了住校,
原以为这样能护她周全,却终究还是没护住。学校领导叹了口气,将一沓照片递到我面前,
画面里的“妹妹”穿着暴露,与不同男人举止亲昵,每一张都不堪入目。
“这些照片今早被贴满了公告栏,全校都在传。”“不可能!”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指尖捏得照片边缘发皱,“我妹妹心思全在学习上,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
怎么会拍这种东西!”“可大家不信。”领导的声音低了下去,
“她被同学用异样的眼光戳着后背议论,
还被几个女生堵在天台推搡、***……她大概是实在受不了了,才选择了这条路。
”我妹妹只是个简简单单的高中生,到底是谁,要这么对付我妹妹?谁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谁这么丧心病狂?脑海里突然闪过苏欣妍在灵堂里撒泼的嘴脸,那副得意又阴狠的模样,
像一根刺扎进心里——或许,我该去苏家问个清楚。4打车到苏家别墅时,
我隔着雕花铁门都能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一个满是傲气的清脆女声透过门缝飘出来,
“如果不是刘萱她父母救了逸尘哥哥,逸尘怎么可能会娶她?”“逸尘哥哥只能是我的,
谁都不能染指!”“第一次结婚死奶奶,第二次结婚死妹妹,我看她还敢不敢嫁给逸尘哥哥!
”苏欣妍那嚣张又恶毒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一下下扎进我耳朵里。果然是她!
我再也忍不住,抬脚狠狠踹开苏家别墅的雕花大门。客厅里喧闹的音乐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砸向我。“苏欣妍,是你害死了我妹妹?!”我冲过去,
扬手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苏欣妍捂着脸,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你敢打我?
”“从小到大,连我爸妈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她尖叫着喊来保镖,
两个高大的男人立刻冲上来,攥着我的手臂将我狠狠按在地板上。
“不就是死了个老太婆、一个小丫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苏欣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里满是轻蔑,“你让我在外面被人指指点点,
我不过是让**妹也尝尝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罢了。”她蹲下身,
指甲狠狠掐进我脸颊的肉里,“她们的死都是你害的,谁让你跟我抢逸尘哥哥?”话音刚落,
她就抓着我的头发,左右开弓扇我的脸。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荡,
直到她的手掌红得发烫,才停下动作。“我告诉你刘萱,我能弄死***,能逼死**妹,
就能照样弄死你!”她用脚尖碾着我的手背,语气里的鄙夷像冰碴子,
“像你们这种肮脏低贱的下等人,命还不如我家的狗值钱!”音乐声再次响起,
苏欣妍与她的好姐妹一起对我拳打脚踢。可苏欣妍觉得还不够**,竟转身拿来一盒绣花针,
一根根扎进我的手臂和大腿。鲜血顺着皮肤渗出来,染红了昂贵的羊绒地毯,
却让苏欣妍越发兴奋。“苏欣妍,你迟早会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我咬着牙,
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代价?”苏欣妍嗤笑一声,吩咐人将我绑在壁柜里。“刘萱,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最后到底是谁先付出代价!”我的嘴被胶带封住,
连一句反驳都喊不出来。就在我拼命挣扎,想挣开绳子时,别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陆逸尘走了进来,目光第一时间落在苏欣妍脸上,眉头瞬间皱紧:“你的脸怎么回事?
”5苏欣妍没有说话,只是眼角飞快地往壁柜方向扫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更加灿烂。
陆逸尘却没察觉她的异样,只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你啊,
总是这么爱闯祸。”“赶紧把人散了,消停一点,要是被隔壁回来的萱萱听到,又要闹脾气!
”“哼,怕她做什么!”她一边说,一边让人把场子散了。客厅里的人很快走光,
只剩下他们两个。“你不会真喜欢她吧?”苏欣妍坐在男人腿上,勾着她脖子撒娇。
整个人紧紧贴着陆逸尘。“吃醋了?”“逸尘哥哥,你是我的……”隔着缝隙,
我看见陆逸尘那双素来清冷的眸子,竟染上了一层我从未见过的欲色。下一秒,
他俯身将苏欣妍压在沙发上,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温柔。“欣妍,你别点火。”“你知道,
我跟刘萱已经领证,你和我是不可能的。”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
我震惊地瞪大双眼,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和他恋爱十年,他始终对我保持着距离,
说要把最亲密的时刻留到新婚之夜。我们之间唯一一次逾矩,还是他喝得酩酊大醉,
稀里糊涂的一夜。我曾以为他是天性禁欲,原来只是对我冷淡。苏欣妍再次勾住男人的脖子,
咬住他的下唇:“我不在乎,就算当你永远见不得光的情人,我也愿意。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身体里。黑暗角落里的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拼命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浑身被针扎、被殴打留下的痛感,
竟远不及心口那密密麻麻的疼。原来我自以为刻骨铭心的十年爱情,
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逸尘哥哥,刘萱那个妹妹,
是我让人把那些伪造的私照贴去学校的。”“我就是要让她也尝尝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
没想到她那么不经吓,直接跳了楼。”事后,苏欣妍躺在陆逸尘怀里,坦诚了自己的罪行。
我屏住呼吸,期待着陆逸尘哪怕一丝一毫的愤怒或怜悯。可他只是低头摸了摸苏欣妍的头发,
语气平淡:“你啊,还是这么不饶人。算了,这事我会跟萱萱说,就说是学校管理疏忽。
”“其实她也有错——谁让她之前让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要怪就怪她自己。
”没有指责,没有愧疚,甚至把所有错都推到了我身上。我的眼泪哭了又干,
心碎成了无数片。苏欣妍笑着保证没有下一次,又缠着陆逸尘温存了好几次,才慢悠悠起身。
直到柜门被打开,苏欣妍穿着半透明的情趣睡衣,肌肤上满是欢愉过后的红痕。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嘲讽:“听清楚了吗?”“在逸尘哥哥眼中,你家人的死,
不过是我闯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小祸,刘萱,你拿什么跟我斗?”我没有反驳,
甚至连眼神都没给她。苏欣妍见我不再反抗,骂了几句“废物”,觉得无趣便转身走了。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缓缓抬起手——手腕上藏着一支录音笔,刚才的一切,
都被清晰地录了下来。我立刻将录音上传,发给了律师,“这一次,
我一定要告到苏欣妍被判刑!”律师回复我:“之前劝你先妥协,也是证据不够充分,刘萱,
这次的证据一定能打败他们!”我点头,
随即又交代了一句:“隋朝帮我把离婚协议寄到陆逸尘公司,越快越好。”挂了电话,
我先回了家,强撑着身体处理完妹妹的后事。所有事情安顿好后,我打车去了省妇幼医院,
坐在流产手术室外的长椅上,静静等待着叫号。我在翻看律师发来的起诉状时,
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陆逸尘”。“**妹的事,是学校管理疏忽了,
我已经向他们追责了。”“奶奶和妹妹的后事一起办了吧。”“我待会儿来接你。
”我语气平静的回了“好”,然后就挂断了电话。陆逸尘感觉有些不安,
又打电话追问:“你现在在哪里?”我看着手术室门口的电子屏,突然笑了,
小说《老公包庇青梅后我让他悔到跪哭求复合》 老公包庇青梅后我让他悔到跪哭求复合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