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辞站在门外,下意识上前,可下一秒,他推门动作猛地一顿。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
助理不明白:“傅总,您明明那么关心夫人,还吩咐给她用最好的药,为什么......”
傅晏辞脚步一顿,声音沙哑:“这是她欠我的。”
助理有些迟疑:“可当初的事也不能全怪夫人,您已经折磨她六年了,会不会有些过了?”
傅晏辞眼底的温柔彻底消散,声音冰冷:“那我呢,我父母呢?他们活该去死吗?”
“我和她,只会是不死不休。”
病房里,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沈晚棠的思绪。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低沉:“师妹,安排好了,三天后我来接伯父伯母。”
“好。”
沈晚棠闭了闭眼,声音嘶哑:“机票我已经买好了,师兄,之后就麻烦你了。”
刚挂断电话,病房门被猛地推开,傅晏辞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买机票干什么?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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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棠刚要开口,安瑜就突然推门走进来,柔弱地靠在他身上,声音带着哭腔。
“晏辞,你误会了,姐姐的机票是给我买的。”
她轻轻扯了扯傅郁安的衣角,满脸泪痕:“我不想走......”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一般在沈晚棠耳边炸开。
沈晚棠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无论她有没有证据,他都不会信她。
果然,看着安瑜手机上弹出来航班的信息,傅晏辞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沈晚棠,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害死郁安,害死我爸妈还不够吗?现在还敢用来对付阿瑜。”
“看来之前是我对你太好,居然还敢生出这种心思。”
沈晚棠麻木的看向天花板,没有说话。
胃里传来一阵阵绞痛,她甚至没力气争辩了。
傅晏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逐渐冰冷:“撤掉她所有的止痛剂和药物,让她好好反省。”
他身后跟过来的医生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地拔掉了输液管。
剧痛瞬间从全身炸开,沈晚棠咬着牙,死死忍住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