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夏,孤问你,是愿意给他机会,还是愿意给自己娘家,给自己的子嗣谋夺更多的利益?’
愿不愿意,她都要在他身下呻吟,偷偷摸摸的做世人眼中的荡妇。
这当中的区别是,李释誉对她失去兴趣之后,她跟她的杳杳是否会被迫‘病逝’。
“别难过了。”吕颐莲睁开眼,哑着嗓子安慰着红袖,“说到底这件事还是我的过错。”
对李释誉有了报复的畅快感,却也要承担这样的后果,至于李释誉还要生多长时间的气,她就不得而知了。
她错估了男人心里的那点占有欲,也忘记了李释誉身为太子殿下,从小到大那种唯我独尊的自负。
“不!”红袖紧紧的握着吕颐莲的手,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冷,眼眸里透露着对苏修峥的憎恨,“千错万错都是苏修峥那个杀千刀的错!”
若不是他宠妾灭妻,小姐又怎么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夫妻和睦,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会强人所难,可是苏修峥那个杀千刀的,一个接着一个小妾抬回府,谁都能看出来她家姑娘被冷落。
姑娘的娘家是商贾,对上已经是朝廷官员的苏修峥根本就护不住姑娘。
更何况官家为了鼓励百姓繁衍子嗣,禁止女子独立女户,不能孕育子嗣的姑娘就算和离,又能找到什么样的好男人?
别院距离护国寺并不是很远,吕颐莲跟红袖两人还没有说多少话,马车就驶进了别院之中。
感觉到马车停下来的时候,红袖想扶起吕颐莲,却听到她冷吸了一口气,立刻就明白是**碰到,疼痛了。
急得她恨不得现在就拥有力大无穷的力气,将吕颐莲抱起来。
没等她再次抹掉眼泪,马车帘就被掀开来了,李释誉带着一股寒气踏进了马车之中,伸手抱起吕颐莲,用身上的披风将她整个人都遮盖住。
“下雪了,天气有些寒。”
李释誉稳稳当当的抱着吕颐莲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不让吕颐莲受一丁点风寒,将人抱进了早已经暖和的暖房。
“殿下,您这样不回京城,不会惹别人怀疑吗?”
听到这样的问话,李释誉冷笑了一声,“那就让你夫君跟儿子看着你怎么被奸夫欺辱的!”
他是看着她吞下了那枚春药,只要她服软,自己缠着他,他还真能让她忍一个时辰?
偏偏性子死倔,宁愿自残也不肯服输,到底是经历第二次,有经验了!
孩子是吕颐莲现在的底线,闻言根本就不敢再说什么,直到被李释誉放在柔软的床上,掀开衣服,吕颐莲脸上带着惊恐。
“殿下,真的不能再做了。”
那处已经疼的她动一下都感觉全身冒冷汗,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死不知道,但是自己绝对是废了!
“别动,孤给你上膏药,否则你明天都没办法行走。”
冰凉的药膏在李释誉的揉抹下融化着,产生它该有的药效。
“婉夏,日后别再因为跟孤赌气,就忤逆孤了。”
“孤是真心喜欢你,才处处为你考虑的。”
李释誉的话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吕颐莲,就瞧见她脸上似乎有些埋怨,似乎在说要不是他强占了她,她就算是死也是清清白白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