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点不和谐的大概是他手上拎着盒纯牛奶。

违和感很强。

闻渺的视线落在那盒牛奶上，随即跟着牛奶又到了宋月月身上。

她听见顾酌清润的嗓音，“出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和他们玩一会吗？”

宋月月捏着牛奶，耳朵染上粉红，她低声道，“我本来想去洗手间，没想到闻渺姐来了。”

顾酌这才看到闻渺似的，不过他很快又转回视线，手里多了个奶糖，也递给宋月月：“买牛奶时顺手拿的。”

宋月月受宠若惊的接过。

顾酌这才有空问闻渺，“开车来的？”

闻渺想说不是你让我来接你的？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闷声点头。

“先送月月回去。”

*

宋月月家在城北青年公寓，和闻渺还有顾酌住的高级小区完全相反。

闻渺开车都要绕半座城。

闻渺出差回来，又开那么久的车，很累。

然而顾酌跟她回了家，她也懂是什么意思。

虽然住在一栋楼，但是顾酌在没有需求的时候，从不会踏足闻渺的屋子。

纤腰被人从后面环住的时候，闻渺低头，看见顾酌手腕上凸起的腕骨，还有修长匀称的指节。

…

淋漓事后，闻渺声音都哑了，她看着刚洗浴好正在换衣服的顾酌。

他从不会在她这过夜。

这也是当初顾酌给闻渺买这套房子的原因。

闻渺懒倦的眯着眼，“看上那个实习生了？”

顾酌穿衣服的动作没停歇，淡淡道：“她很乖。”

闻渺嗤笑。

乖的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在谁身上收心。

她目光移到顾酌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上，有些玩味，“那么乖，你怎么还憋了这么久？”

顾酌动作这下停了，他乌沉的眼睛看向闻渺，过了会才慢慢皱起眉心。

“太乖了，舍不得动。”

闻渺脸上的笑慢慢僵住。

哦，不是顾酌不愿意，是他舍不得。 闻渺第二天又在公司看见宋月月的时候，她正在被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