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淑语气和缓而阴柔:“这样吧公主,你说出昨晚干嘛去了,要是本宫相信,就饶过你一回。”夏韵初心中一颤。抬头与之对视,四目相对下,她清晰看见姚文淑眼里的嫉恨。 姚文淑语气和缓而阴柔:“这样吧公主,你说出昨晚干嘛去了,要是本宫相信,就饶过你一回。”夏韵初心中一颤。抬头与之对视,四目相对下,她清晰看见姚文淑眼里的嫉恨。她心知肚明自己去了哪里,却又不敢亲口说破。夏韵
姚文淑语气和缓而阴柔:“这样吧公主,你说出昨晚干嘛去了,要是本宫相信,就饶过你一回。”
夏韵初心中一颤。
抬头与之对视,四目相对下,她清晰看见姚文淑眼里的嫉恨。
她心知肚明自己去了哪里,却又不敢亲口说破。
夏韵初抿紧唇,低着头低声开口:“我昨晚……”
话未落,芍药狠狠一耳光扇过来,夏韵初白皙的脸立时红肿。
厉声呵斥响起:“大胆,跟皇后娘娘说话竟敢自称我。”
夏韵初脑袋嗡嗡作响,还是咽下嘴里的血腥味,继续道:“奴婢……昨晚睡不着,出去透透风。”
姚文淑敛起笑,神色淡淡:“本宫给过你机会了,既然如此不珍惜,就跪着吧,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起来。”
说完她抬手,芍药忙颠颠儿上前扶着她起身。
忽而一声“陛下到”传至耳中。
夏韵初眼眸一动。
一道带着龙涎香的衣袍从她身边划过,墨寒渊目不斜视,仿佛看不见她一般。
吓了一跳的姚文淑连忙主动开口解释:“陛下,她昨晚不知所踪,臣妾正罚她……”
墨寒渊意味不明打断:“罚?”
姚文淑一愣,夏韵初亦恍惚抬眸。
墨寒渊笑了:“这算什么罚,你还是太过心善。”
夏韵初就见墨寒渊瞥了自己一眼,漠然道:“跪到殿门口去,让所有人都看着。”夏韵初懵了一瞬才听清,干涸似被火烧的嗓子半响才挤出一声:“是。”
可因为昨晚被折腾得太狠,她全身僵硬,酸麻无力,刚起身直愣愣就往地上栽。
“嘭!”
极沉闷的一声响,夏韵初有几秒的意识几乎是空白的。
而姚文淑似被吓到一般,惊叫一声扑进墨寒渊怀中:“陛下……”
夏韵初慌忙爬起身,看见两人亲密无间姿态,心口如被针刺入。
可如今的她,没有难受的资格。
还未回神,墨寒渊又冷冷道:“惊吓皇后玉体,掌嘴。”
夏韵初陡然一怔看向他,墨寒渊却早已移开目光,温声安抚怀里的人。
芍药立即上前。
重重几个耳光落下,夏韵初眼前一黑。
晕过去之前,夏韵初只听见墨寒渊冷漠声音传来:“拖走,免得弄脏了皇后的地方。”
……
夏韵初再次醒来时,是被水浇醒的。
还未看见人,耳边便传来尖酸声音。
“果真是金尊玉贵,这么点小伤足足躺了一天,装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