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洛疏第二次结婚的那天,单驰牧作为她的前夫,也去到了现场。 他看着她穿上最洁白的婚纱,慢慢走向舞台中央。 手腕上,她年少时送给自己的旧腕表,烙得生疼。 …… 孟洛疏第二次结婚的那天,单驰牧作为她的前夫,也去到了现场。 他看着她穿上最洁白的婚纱,慢慢走向舞台中央。 手腕上,她年少时送给自己的旧腕表,烙得生疼。 …… 孟洛疏做好菜,刚好七点。 门口也准
孟洛疏第二次结婚的那天,单驰牧作为她的前夫,也去到了现场。
他看着她穿上最洁白的婚纱,慢慢走向舞台中央。
手腕上,她年少时送给自己的旧腕表,烙得生疼。
……
孟洛疏做好菜,刚好七点。
门口也准时传来声响。
她迎了上去,接过单驰牧的西装外套,闻到不算淡的烟酒味道。
“先吃饭吗?”
单驰牧嗯了一声,眉间是淡淡的疲倦:“我待会还有个工作,十点。”
孟洛疏神色微顿:“我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小排。”
单驰牧没在意,随意嗯了声。
两人落座桌边,孟洛疏举起酒杯:“祝贺我们结婚五周年……”
“等会。”单驰牧却停下筷子,迅速接起电话。
孟洛疏端着酒杯的手停在空中,对面的男人已经开始社交。
“您谬赞了,这个案子我既然负责了,那当然要赢到底……”
孟洛疏看着他娴熟地说着客套的话。
是了,他才打赢世贸的百亿土地纠纷案,又成为律所新任合伙人,在律师圈子里,他最近实在炽手可热。
祝贺的人多,很正常。
孟洛疏收回手,喝了一口葡萄酒,苦涩随着酒精弥漫在口腔里。
下一刻,她的目光却停留在他手腕上。
那是一块新腕表,百达翡丽,价值百万。
他换下了她送给他的结婚礼物,就在他们结婚五周年的今天。
更深的酸楚袭上她心头。
单驰牧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孟洛疏示意他看向手腕:“你的腕表呢?”
单驰牧手一顿,语气漠然:“腻了,换块新的。”
孟洛疏还想再说些什么,又一个电话响起。
单驰牧接过电话,孟洛疏无声叹息,却看见自己手机屏幕微闪。
“老师,急!那个委托人我搞不定!求求!”
是法院新来的调解员后辈,光长了身高没长脑子的实习生。
孟洛疏看了眼还在侃侃而谈的单驰牧,又望向桌上早已凉透的饭菜,无奈开口:“你吃吧,我有点事,要去法院一趟。”
单驰牧眉头一皱,眼神直逼孟洛疏。
“孟洛疏,回来,坐下。”
是他一贯的口气。
“我真的有事。”孟洛疏扫了眼被疯狂轰炸的信息界面。
“你难道比我忙?”单驰牧挂了电话,眉头挑起,“如果不是你叫我回来,我此刻应该在律所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