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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监控我?继子他爸诈尸了最新小说(沈铎,冰冷,林薇)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30 20:09     编辑:夕渊
谁在监控我?继子他爸诈尸了

作者黎向安对人物刻画还是很用心,《谁在监控我?继子他爸诈尸了》这本书很好,值得期待。

作者:黎向安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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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监控我?继子他爸诈尸了》 小说介绍

名字是《谁在监控我?继子他爸诈尸了》的是作家黎向安的作品,讲述主角沈铎,冰冷,林薇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作为老富豪的年轻遗孀,我分走了大半遗产。继子沈铎看我的眼神像淬毒的刀,我知道他正在监控我。豪宅每个角落都藏着***,连浴室都不放过。我装作惊慌失措的小白兔,却在深夜对着镜头微笑。当他调取监控想曝光我的

《谁在监控我?继子他爸诈尸了》 第1章 免费试读

作为老富豪的年轻遗孀,我分走了大半遗产。

继子沈铎看我的眼神像淬毒的刀,我知道他正在监控我。

豪宅每个角落都藏着***,连浴室都不放过。

我装作惊慌失措的小白兔,却在深夜对着镜头微笑。

当他调取监控想曝光我的“真面目”时,屏幕突然跳出他父亲的影像。

“儿子,小心这个女人……”父亲的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屏幕瞬间熄灭,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游戏开始了。”

---1刺骨的冰冷。

这栋名为“栖云居”的豪宅,空旷得像个巨大的陵墓。

脚下意大利进口的浅灰色大理石地砖,光可鉴人,倒映着天花板上垂落的巨型水晶吊灯,却一丝热气也留不住,寒意顺着赤足的脚心一路往上爬,渗进骨头缝里。

和墙上挂着据说能买下半座城的抽象派油画……这些老男人沈国富生前引以为傲的财富象征,如今在死寂的空气里,只剩下冰冷沉重的轮廓。

我叫林薇。

三个月前,还挤在城中村不到二十平的出租屋里,为下个月房租发愁。

三个月后,成了这栋宫殿名义上的女主人,名下躺着沈国富遗嘱里留给我那令人眼红心跳的巨额遗产。

你说代价?呵!不过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几个月病榻前的“温柔”陪伴罢了。

他贪恋我这张年轻鲜活的脸,我图他身后泼天的富贵。

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至于旁人的眼光?唾沫星子又淹不死人,更买不来自由。

可这自由,此刻却被无形的枷锁勒得生疼。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黏稠的、令人窒息的东西。

不是灰尘,不是昂贵的香薰。

是一种被窥视感。

如影随形,无处不在,像冰冷的蛇信子,悄然***着后颈***的皮肤。

我停下脚步,站在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客厅中央,目光缓缓扫过。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却毫无生气的庭院。

室内,昂贵的真皮沙发线条冷硬,巨大的曲面电视屏幕黑得如同深渊。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符合一个顶级富豪遗孀住所该有的格调。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我的视线最终落在头顶那盏过分华丽的水晶吊灯上。

层层叠叠的水晶坠子切割着惨白的顶灯光芒,折射出令人眩晕的光斑。

在那片璀璨的碎光深处,某个水晶棱面的夹角阴影里,一个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红点,极其规律地、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像是黑暗中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眨了一下。

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又被强行按捺下去。

血液冲上耳膜,咚咚作响。

果然……不是错觉。

从一周前开始,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就挥之不去。

起初以为是骤然暴富带来的不真实和焦虑,现在,冰冷的现实摊在眼前。

有人正在看着我。

二十四小时,全方位,无死角。

会是谁?答案几乎不需要思考。

那张年轻、英俊,却永远覆盖着一层寒霜的脸,瞬间浮现在脑海——沈铎。

沈国富唯一的儿子。

我名义上的继子。

葬礼上,他站在人群最前面,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

当律师念到遗嘱,宣布我获得沈国富名下超过百分之六十的动产和不动产时,整个大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无数道目光,惊诧、鄙夷、幸灾乐祸,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

而沈铎,他没有看我。

他微微侧着头,目光落在灵柩上他父亲那张经过精心修饰、却依旧掩盖不住死亡灰败的遗照上。

侧脸的线条绷得死紧,下颌角锋利得像能割伤人。

就在我强撑着挺直脊背,试图维持一点可怜尊严的瞬间,他的头,极其缓慢地转了过来。

那双眼睛。

没有愤怒的火焰,没有刻骨的仇恨。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死寂,淬了毒液的刀锋沉在潭底,反射不出任何光亮,只余下纯粹的、令人骨髓发凉的恶意。

那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却像一场漫长的凌迟。

然后,他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唇角,那弧度冷硬得没有一丝温度,随即移开了视线。

一个无声的宣告。

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开始了。

栖云居,这栋庞大的建筑,此刻在我眼中彻底变了模样。

它不再是庇护所,而是一个精心打造的巨型囚笼。

每一面光洁的墙壁,每一件华丽的家具,甚至每一缕流动的空气,都可能隐藏着沈铎那只毒蛇的眼睛。

我像一个被迫登台的蹩脚演员,一举一动都暴露在无数隐藏的镜头之下。

沈铎要什么?无非是想抓住我的“把柄”,证明我是个工于心计、图谋财产的蛇蝎女人,好将我彻底踩进泥里,夺回他认为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他想看我的狼狈?想看我的惊慌失措?想看我在恐惧中崩溃?好啊。

我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瞬间掠过的一丝冷意,再抬起时,眸子里只剩下清澈的水光和恰到好处的茫然无措。

我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肩膀微微瑟缩,仿佛被这空旷豪宅的寒意冻着了,更像一只被无形猎兽惊扰的小鹿。

我赤着脚,在地板上无声地走动,每一步都带着迟疑和轻微的战栗。

我故意走到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正下方,仰起头,茫然地看了一会儿,眉头微微蹙起,似乎被那闪烁的灯光晃得有些不适。

然后,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向客厅一侧的吧台。

动作有些慌乱,手指在光洁的台面上摸索,拿起一个倒扣的水晶杯时,指尖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哗啦——”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猛地炸开!水晶杯从我“不稳”的手中滑落,在冰冷的地砖上摔得粉身碎骨,碎片如同冰晶般四溅开去。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从我喉咙里溢出。

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向后跳开一小步,随即僵在原地,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无助地看着满地狼藉。

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带着一丝“惊魂未定”的急促。

足足过了十几秒,我才如梦初醒般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发着“抖”,去捡拾那些锋利的碎片。

“嘶……”一片稍大的碎片边缘划过指尖,一道细小的血痕立刻显现,渗出血珠。

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慌忙把手指***嘴里***,眉头紧紧拧着,眼中迅速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汽,茫然又委屈地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指。

完美的小白兔。

脆弱,无害,带着一点新环境下的笨拙和惊惶。

监控室的幽蓝光芒,想必正映照着这一幕“精彩”的表演吧?沈铎,好好看着。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这座黄金囚笼里最敬业也最“本色”的演员。

我保持着那种带着天然呆的、对奢华生活格格不入的笨拙。

昂贵的扫地机器人被我“不小心”撞得原地打转;智能温控系统被我“误触”后,书房在盛夏变成了汗蒸房;甚至有一次,我“好奇”地摆弄沈国富书房里一个据说是明代官窑的青瓷笔洗,差点失手滑落,吓得我花容失色,紧紧抱住它,好半天才缓过神,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还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恐惧感更是我精心调配的佐料。

我时常在空旷的房间里突然停下脚步,猛地回头,脸上带着一丝惊疑,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存在的脚步声。

在光线昏暗的走廊里,我会加快步伐,甚至小跑起来,好像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深夜,我蜷缩在卧室那张大到离谱的床上,只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头,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像一尊易碎的琉璃娃娃。

偶尔,我会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小声地、带着哭腔地喃喃自语:“沈先生……我好怕……这里好大,好空……”声音轻得几乎被空气吞没,却足以被敏锐的拾音器捕捉。

浴室,这个最私密的空间,成了沈铎监控的重灾区,也是我表演的另一个舞台。

巨大的按摩浴缸旁边,那个仿古铜制的狮子头出水口,兽瞳的位置,一点针尖大小的反光,在水汽氤氲中若隐若现。

淋浴间磨砂玻璃门顶部的金属滑轨缝隙里,也藏着一个微不可察的小孔。

每一次踏入浴室,那种被窥视的黏腻感就格外清晰。

我背对着那些可能的镜头,缓慢地褪下衣衫,动作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迟钝和僵硬。

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我在弥漫的白色水汽中微微仰起头,闭上眼,肩膀却紧绷着,双手环抱住自己,指节用力到发白,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羞耻和不安。

水滴顺着光洁的皮肤滑落,我偶尔会睁开眼,目光投向雾气朦胧的镜子,眼神空洞、茫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屈辱?水声哗哗,掩盖了一切细微的声音,只有镜子里的倒影,映出一张苍白脆弱的脸。

然而,当午夜最深沉、万籁俱寂的时刻降临,当整座栖云居彻底沉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我会悄然起身。

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无息地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厚重的窗帘拉开一道缝隙,窗外惨淡的月光吝啬地洒进来一点微光,勾勒出我穿着丝质睡裙的轮廓。

我面对着房间深处那片浓郁的黑暗,脸上白天所有的脆弱、惊惶、无助如同潮水般褪去,一丝痕迹也无。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

那不是一个愉悦的笑容,冰冷、锐利,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和一丝……狩猎前的兴奋。

我的目光精准地投向房间天花板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烟雾报警器,那伪装完美的镜头正对着床的方向。

我的嘴唇无声地开合,对着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吐出清晰的口型:“看够了吗,沈铎?”这个口型凝固在我脸上几秒,月光勾勒出那冰冷的笑意,然后,我像幽灵般退回床边,重新钻进被子里,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月光投下的一个错觉。

监视,成了我们之间一场心照不宣的战争。

而沈铎,显然不满足于远程窥视。

他开始“回家”了。

不再是葬礼后象征性的短暂停留。

他回来的频率越来越高,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不再像最初那样,将我视作空气,彻底无视。

他开始介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理所当然的姿态,介入这个名义上属于我的空间。

餐桌上,精致的银质餐具摆放整齐。

长条餐桌空荡得过分,只有我和他分坐两端,像隔着楚河汉界的对弈者。

佣人无声地上菜,又无声地退下,空气里只剩下刀叉偶尔碰撞瓷盘的轻响。

“林小姐,”沈铎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声音却没有任何温度,“我父亲收藏室那把十七世纪的意大利古董椅,据说你昨天‘欣赏’的时候,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划痕?”我的手指捏紧了叉子,指节泛白,抬起头,脸上迅速堆起惊慌和歉意:“啊?划痕?我……我不知道啊沈先生!我……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真的!我不是故意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音,眼神躲闪,像个做错事被发现的孩子。

沈铎的目光扫过我紧握叉子的手,又落回我的脸上,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没有任何波澜,只有审视的冰冷:“价值三百七十万。

林小姐下次‘欣赏’时,最好戴上手套。”

他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

“是……是,我知道了,对不起,沈先生。”

我慌忙低下头,肩膀微微缩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

划痕?那椅子红木扶手上确实有一道浅得几乎看不见的印记,不过……那可不是昨天留下的。

看来,他连我哪天进了收藏室,停留了多久,都一清二楚。

监控真是无孔不入。

类似的情景不断上演。

;我甚至“迷路”般走到了别墅顶层那间沈铎明令禁止任何人进入的阁楼门外(门锁完好)。

每一次,沈铎总能“恰好”出现,或者通过管家、佣人之口,精准地指出我的“过失”。

每一次,我都扮演着那个惶恐不安、笨手笨脚的闯入者,用苍白的道躯和微微发抖的身体,满足他掌控全局的***。

他像一只经验丰富的猫科动物,在彻底撕碎猎物前,享受着玩弄的过程。

他的眼神越来越直接,越来越具有侵略性。

男人还真是一个样,都吃这一套,越是柔弱,越是能激起他们可笑的保护欲。

当我在花园里“笨拙”地修剪一株名贵玫瑰,被刺扎得轻呼时,一抬头,往往能撞见他站在二楼书房的落地窗前。

隔着遥远的距离和反光的玻璃,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股冰冷的、带着审视和嘲弄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冰锥,直直刺来。

当我在客厅看书,蜷缩在沙发一角,他会“恰好”从旁边经过,脚步无声,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压迫性的阴影,短暂地笼罩住我。

我吓得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抬头,书都差点掉在地上,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眸里。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那么看着,嘴角似乎永远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极其不适的弧度,然后才迈步离开,留下惊魂未定的我。

他在试探,在用无处不在的压力,一寸寸挤压我的神经,等待着我崩溃的临界点。

又或者说,他已经等不及了,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黏腻,在那日复一日的偷窥中,他也快要失控了。

他需要证据,需要我彻底暴露“贪婪”、“愚蠢”或者“恶毒”的罪证,公之于众,将我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他还舍得吗?5机会,很快就以一种“意外”的方式送上门了。

那天下午,天气阴沉。

我独自在别墅底层的家庭影院看电影——一部节奏缓慢的老文艺片,荧幕的光明明灭灭,映着我“专注”的侧脸。

影片放到精彩的段落,我似乎有些难受,身子忍不住颤抖。

“啪嗒。”

一声轻微的闷响。

“啊!”我猛地“惊醒”,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忙脚乱地想去掩盖罪证,却只是徒劳地将污渍抹得更开,手上也沾满了黏腻的液体。

我僵在原地,看着那片狼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无措,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那件衣服,是沈铎的。

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他昨晚回来时穿过的。

几乎是同时,家庭影院厚重的门被猛地推开!光线涌入,勾勒出门口沈铎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但那股骤然降临的冰冷气息,让整个影音室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

他的目光,先落在我惨白的脸上,随即,精准地钉在了沙发上那件被果汁彻底毁掉的开衫上。

空气凝固了。

死寂。

只有电影里不合时宜的背景音乐还在孤独地流淌。

我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剩下急促而破碎的呼吸。

恐惧,巨大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恐惧,清晰地写在我的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肌肉颤抖都在诠释着“大祸临头”。

沈铎一步一步,缓慢地走了进来。

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声音,却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

他走到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件被玷污的衣服,又抬起眼,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过我沾着果汁的手,最后落在我写满惊恐的脸上。

他没有发怒。

没有咆哮。

甚至没有质问。

他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眼神深处翻涌着一种冰冷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厌恶?不!那才不是厌恶,那分明是得逞,是窃喜啊!还有一丝终于抓到猎物致命把柄的、残酷的笃定。

然后,他极其缓慢地弯下腰,伸出两根手指,嫌恶地拈起那件湿漉漉、黏腻腻的开衫的一角,仿佛拎着什么肮脏的垃圾。

“林微!你可真让人恶心!”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转身,拿着那件衣服,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厚重的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光线,也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影音室里只剩下我和荧幕上闪烁的光影。

我依旧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脸上惊惧的表情如同凝固的面具。

直到确认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直到那扇门隔绝了任何可能的窥探,我紧绷的身体才极其缓慢地松弛下来。

一直低垂着的眼帘,缓缓抬起。

荧幕的光线明明灭灭,映在我眼中,却不再是茫然和惊恐。

那里面是一片深潭,冰冷,幽邃,清晰地倒映着屏幕上跳动的画面,没有丝毫波澜。

嘴角,那抹白天绝不会出现的弧度,再次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冰冷、锐利,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嘲弄。

沈铎离开了栖云居,带着那件沾满果汁的“罪证”。

空气里紧绷的弦似乎松弛了一些,但那无处不在的窥视感,却像毒藤一样缠绕得更紧。

我知道,他在酝酿一场风暴。

风暴来临的信号,是管家那张刻板脸上难得一见的复杂表情。

他站在我面前,微微躬身,语气是一贯的恭敬,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林小姐,少爷请您去一趟主书房。

他有些……关于别墅管理的事情,需要和您当面确认。”

来了。

我抬起眼,脸上适时地浮现一丝不安和困惑:“现在吗?沈先生他……是有什么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指尖微微泛白。

“是的,林小姐。

少爷已经在书房等候。”

管家没有多言,侧身让开道路。

通往主书房的走廊,从未显得如此漫长。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无形的冰面上。

我刻意放慢了脚步,呼吸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紊乱,肩膀微微缩着,像一只被驱赶向未知陷阱的小兽。

走到那扇厚重的红木书房门前时,我甚至停顿了一下,做了个微小的深呼吸动作,才伸出手,带着一丝迟疑和颤抖,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门内传来沈铎的声音,冰冷,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推开门。

书房内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阴沉的天光。

巨大的空间被一种刻意营造的昏暗笼罩着,只有书桌后方墙壁上,一整面巨大的、由无数块屏幕组成的监控墙,散发着幽冷、惨淡的蓝光。

那光芒是唯一的光源,映照着空气中漂浮的微尘,也映亮了坐在巨大黑檀木书桌后的沈铎。

他靠在高背椅里,姿态甚至称得上放松。

一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握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

他没有看我,目光聚焦在正前方那片由无数监控画面拼成的巨大蓝光屏幕上。

屏幕分割成几十个小格子,每一个格子都是栖云居的一个角落:客厅、餐厅、走廊、健身房、甚至……我卧室的床头,浴室的淋浴间。

那些我早已熟知的“眼睛”,此刻无所遁形。

我的目光刚一触及那满墙的、属于我的私密空间的影像,身体便猛地一颤!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脚步踉跄着后退了一小步,仿佛被那冰冷的蓝光刺伤。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捂住了嘴,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瞳孔因为极度的惊骇而急剧收缩,里面清晰地倒映着那满墙的、令人窒息的窥视画面。

巨大的羞辱和恐惧瞬间攫住了我,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起抖来。

“你……你……”我试图开口,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破碎得只剩下气音,“沈铎……你……监视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被彻底背叛的震惊和绝望。

沈铎终于缓缓转过头。

幽蓝的光线勾勒出他英俊却异常冷酷的侧脸轮廓。

他看着我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件即将被彻底碾碎的垃圾。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即将胜利的、高高在上的审判意味。

他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那笑容冰冷刺骨。

“监视?”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异常清晰,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质感,“林薇,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

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在这栋房子里都做了什么。”

他抬起握着遥控器的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下一个按钮。

嗡——监控墙中心最大的一块屏幕瞬间亮起,画面清晰得纤毫毕现——正是家庭影院里,我在他那件昂贵羊绒开衫上的全过程!从我满足释放,再到我“惊慌失措”地用手去抹,结果越弄越糟……每一个细节都被高清捕捉,慢镜头般残忍地回放。

我脸上那真实的、巨大的惊恐,被放大在屏幕上,显得格外愚蠢和狼狈。

沈铎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紧紧锁住我脸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他欣赏着我惨白的脸色,欣赏着我因屈辱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欣赏着猎物在陷阱中徒劳挣扎的姿态。

他手指再次移动,显然准备切换到另一个“精彩片段”——也许是浴室,也许是卧室,那些更能彻底摧毁我尊严的地方。

“看到了吗?”他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宣告,“这就是你的真面目。

贪婪,愚蠢,粗鄙,为了钱不择手段爬上我父亲的床,现在又……”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个一个慵懒的坐姿,缓缓开口,“遗产还给我,我可以让你继续留在这里,或许……”他停顿了一下,“也可以允许你来取悦我,勉为其难满足一下你那见不得人的‘真面目’。”

说着他冲过来就要撕扯我的衣服,这个他在监控里看过无数次的,他早就想要染指的……近在眼前。

很快,他的动作被另一个骤然亮起的屏幕画面,硬生生地切断了!7就在家庭影院那个“罪证”画面的旁边,另一块原本显示着空荡走廊的监控屏幕,毫无征兆地闪烁了几下,随即,跳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影像!画面有些模糊,带着老式录像带的噪点和年代感。

背景是……这间书房!光线明亮,正是白天。

镜头对着书桌的方向。

而书桌后,坐着一个人!是沈国富!那个已经躺在冰冷墓地里一个月的老男人!他穿着生前常穿的那件深褐色真丝睡袍,面容虽然依旧带着病态的浮肿和疲惫,但眼神却异常清晰,甚至可以说是……锐利!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带着巨大恐惧和愤怒的锐利!他正对着镜头,或者说,对着镜头隐藏的位置,急促地说着什么,嘴唇快速开合,因为激动,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

沈铎脸上那冰冷的、掌控一切的胜利表情,瞬间冻结了!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如同看到了最恐怖的噩梦!身体猛地从椅子里弹起,上半身下意识地前倾,死死盯着那块突然出现的屏幕,握着遥控器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微微颤抖。

“……儿子!”屏幕里,沈国富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带着电流的滋扰声,却异常清晰,充满了惊惶和急迫,“小心……小心这个女人!林薇!她不是……”沈国富的声音戛然而止,如同被一把无形的铡刀狠狠斩断!“她不是”什么?后面最关键的字眼,永远地卡在了他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嘴唇边,凝固成一个无声的、充满不祥意味的口型。

滋——啦——一声尖锐刺耳的电流爆鸣声猛地从音响里炸开!瞬间撕裂了书房死寂的空气!就在沈国富影像中断的同一刹那,那面由无数幽蓝屏幕组成的巨大监控墙,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瞬间掐灭了所有生机!空荡的走廊、各个角落的实时监控、甚至沈国富那张定格在惊骇瞬间的脸——在同一毫秒内,猛地一黑!不是关机,不是熄灭。

是彻底的、绝对的黑暗!仿佛所有屏幕背后的光源被瞬间抽干,吞噬!前一秒还是幽蓝光芒充斥的巨大光源,下一秒,整个书房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纯粹的黑暗深渊!视觉被瞬间剥夺的强烈冲击,让时间仿佛凝固了零点一秒。

沈铎那声尚未完全出口的、混杂着惊怒和难以置信的低吼,被硬生生地噎回了喉咙里。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身体撞在沉重书桌边缘发出的闷响,以及他骤然变得粗重、混乱的呼吸声。

那呼吸里充满了惊骇、茫然,以及一种事情完全脱离掌控的、原始的恐惧。

绝对的黑暗,像冰冷的墨汁,瞬间淹没了书房里的一切轮廓。

巨大的空间失去了参照,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虚无和死寂。

连窗外可能透进来的微弱天光,似乎也被那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彻底隔绝了。

空气凝固了,沉重得如同铅块,挤压着胸腔,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沈铎那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像濒死的野兽般回荡。

他似乎在摸索,试图找到桌面的边缘,试图抓住什么支撑,又或者,试图去触碰那个已经失效的遥控器?黑暗中传来物体被碰倒的声音,沉闷地滚落在地毯上。

这极致的黑暗和死寂,持续了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然后。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不是从门口,不是从房间的某个角落。

它仿佛是从这黑暗本身中渗透出来,从四面八方的墙壁、天花板、地板里……同时响起。

谁在监控我?继子他爸诈尸了
谁在监控我?继子他爸诈尸了
黎向安/著| 短篇小说| 已完结
名字是《谁在监控我?继子他爸诈尸了》的是作家黎向安的作品,讲述主角沈铎,冰冷,林薇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继子沈铎看我的眼神像淬毒的刀,我知道他正在监控我。豪宅每个角落都藏着***,连浴室都不放过。我装作惊慌失措的小白兔,却在深夜对着镜头微笑。当他调取监控想曝光我的“真面目”时,屏幕突然跳出他父亲的影像。“儿子,小心这个女人……”父亲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屏幕瞬间熄灭,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游戏开始了。”---1刺骨的冰冷。这栋名为“栖云居”的豪宅,空旷得像个巨大的陵墓。脚下意大利进口的浅灰色大理石地...... 作为老富豪的年轻遗孀,我分走了大半遗产。继子沈铎看我的眼神像淬毒的刀,我知道他正在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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