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一走,全家都》是作者爷不喜欢画饼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那头,那就好,秦子,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我是被秦家抱错的女儿。在真千金回来那天,他们给了我五分钟收拾行李。“秦晚,薇薇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养母李秀芬站在我房间门口,声音没什么起伏,眼神瞟着腕表,“动作快点,别让薇薇等久了心里不舒服。”“这房
我是被秦家抱错的女儿。在真千金回来那天,他们给了我五分钟收拾行李。“秦晚,
薇薇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养母李秀芬站在我房间门口,声音没什么起伏,
眼神瞟着腕表,“动作快点,别让薇薇等久了心里不舒服。”“这房间以后是薇薇的,
你用过的东西……嗯,薇薇可能嫌晦气,就都别带了。”养父秦建国靠在门框上,
手里捏着刚点的烟,烟雾缭绕里看不清表情。五分钟,
收拾我在这个家生活了二十一年的痕迹。我只有一个用了很多年的旧行李箱,
还是高中住校时买的。我沉默地打开它,把几件常穿的、洗得有些发白的衣服塞进去,
还有床头那本翻旧了的《经济学原理》,是我用奖学金买的。至于梳妆台上那些瓶瓶罐罐,
衣柜里那些当季的新裙子,甚至书架上那些精装书……都是秦家买的“道具”,
装扮我这个冒牌货的道具。现在正主回来了,道具自然该退场。拉上行李箱拉链,有点涩,
发出刺啦的声音。房间里很安静,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好了。”我拎起箱子,
箱子不重,勒得手心有点疼。走到门口,李秀芬侧身让开,
眼神在我廉价的行李箱上扫了一下,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秦建国弹了弹烟灰,没说话。
我拖着箱子下楼。真千金林薇正坐在客厅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手里捧着一杯佣人刚送上来的花茶。她穿着一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米白色连衣裙,长发微卷,
妆容精致,像个真正的公主。看到我下来,她放下茶杯,冲我露出一个很浅的微笑,
带着点好奇,也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审视。“姐姐要走啦?”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
我点点头,没说话。目光扫过客厅,我的“弟弟”秦子皓,那个我从小护着长大的混世魔王,
正翘着二郎腿打游戏,头都没抬一下。奶奶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手里捻着佛珠,
眼皮耷拉着,仿佛入定。没有一个人开口挽留,哪怕只是客套一句。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刻意的、尴尬的沉默,仿佛我是一件终于被清理出去的垃圾。
心里最后那点微弱的火苗,噗地一下,彻底熄灭了。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灰烬。我拖着箱子,
穿过偌大的客厅,走向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没有人送我。只有佣人张妈,躲在厨房门口,
红着眼睛看我。走出秦家别墅的大门,夏末傍晚的风吹过来,带着点凉意。
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栋灯火通明的房子。它在暮色里显得那么气派,又那么冰冷。
这里从来不是我的家。我拖着箱子,沿着别墅区安静的林荫道往外走。
箱子的轮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单调声响。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秦子皓发来的微信。
“喂,秦晚,你把我那双**版的球鞋放哪了?就是上次你帮我收起来的!”我看着屏幕,
扯了扯嘴角,想笑,又觉得没力气。直接长按,拉黑。再见了,秦家。
我租住在离市中心很远的一个老小区里。房子很小,只有三十多平,墙壁有些斑驳,
但胜在干净,租金也便宜。用光了自己大学四年偷偷打工攒下的所有积蓄,
还预支了三个月薪水,才付了押一付三的钱。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是找工作。
顶着“秦氏集团前千金”的名头找工作,是个笑话,也是个麻烦。简历投出去石沉大海的多,
偶尔有几个面试,对方眼神里的探究和八卦藏都藏不住。“秦**?哦,
您就是那位……请问您为什么离开秦氏呢?是有什么……嗯,理念不合吗?
”我平静地回答:“个人发展原因。”最终,是一家规模不大的跨境电商公司收留了我。
职位是运营助理,工资不高,事情杂得像一团乱麻。从核对订单、处理客诉,
到给主管跑腿买咖啡,什么都干。同事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茶水间里总能听到刻意压低的议论。“就是她?那个被赶出来的假千金?
”“看着挺普通的啊,一点大**样子都没有。”“听说真千金回来了,长得可漂亮了,
人家那才是真凤凰……”“嘘,小声点,她过来了。”我端着水杯走进去,议论声戛然而止。
她们有些尴尬地对我笑笑,迅速散开。我面无表情地接水。热水流进杯子里,
升起氤氲的白气。指尖被烫了一下,有点疼。但这点疼,
比起在秦家最后那五分钟的心如死灰,实在不算什么。工作很累,
但忙碌能让人没空胡思乱想。我像块海绵,拼命吸收着一切能学到的东西。
平台规则、数据分析、选品逻辑、营销玩法……下班回到出租屋,
常常对着电脑啃资料啃到深夜。日子过得紧巴巴。早餐是路边摊的豆浆油条或者一个白煮蛋,
午餐是公司楼下最便宜的盒饭,晚餐常常就是一碗清汤挂面,加点青菜和几滴香油。
偶尔加完班,深夜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看着城市璀璨的灯火,会有一瞬间的恍惚。
曾经那些唾手可得的、被我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优渥生活,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变得遥远而不真实。手机一直很安静。秦家的人,仿佛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也好。
断了,就干净。日子像上了发条,在忙碌和清贫中平稳滑过。直到三个月后,
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接起。“喂?晚晚?
”电话那头传来李秀芬的声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刻意放软的腔调,
甚至有点……小心翼翼?“是我,秦晚。有什么事?”我的声音没什么波澜。“晚晚啊,
你……你最近还好吗?”她问得有些迟疑。“挺好的,谢谢关心。”我公式化地回答。
“哦,那就好,那就好……”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那个……晚晚啊,是这样的。
你看,下个月就是***七十大寿了。老人家嘛,年纪大了,就图个热闹团圆。
她……她挺想你的。你看,你能不能……抽空回来吃顿饭?”想我?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个在我离开时捻着佛珠、眼皮都没抬一下的老太太,会想我?“抱歉,李女士。
”我平静地开口,第一次没有称呼她“妈”,“我工作很忙,可能抽不出时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李秀芬的声音明显急了:“晚晚!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那是***!
养育之恩大于天!我们秦家养了你二十一年,供你吃穿,
供你读书……”“是二十一年零五个月。”我打断她,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我记得很清楚。秦家对我的‘养育’,我会记在心里。但奶奶的寿宴,我真的没空。
替我向奶奶问好。”说完,我没等她再开口,直接挂断了电话。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
我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却没什么太大的起伏。意料之中的戏码罢了。只是没想到,
秦家的“后悔”,会以这种方式,这么早就拉开序幕。而且,
还是打着“亲情”和“养育之恩”的旗号。奶奶的寿宴,我终究没有回去。
李秀芬后来又打了几次电话,语气一次比一次软,甚至带上了恳求。
秦建国也破天荒地给我发了一条语气生硬的短信:“奶奶年纪大了,回来一趟。
”我统统没理会。秦子皓倒是没找我,估计还在为那双找不到的**版球鞋生闷气。
日子照旧。我在公司渐渐上手,主管开始让我独立负责一些小的推广项目。
虽然工资没涨多少,但能看到自己的能力在一点点被认可。又过了两个月,深秋了。
一个周五晚上,加完班回到出租屋,已经快十点。刚泡了碗面,手机又响了。还是李秀芬。
“晚晚!你这次一定要帮帮子皓!”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失了平日的从容优雅,
尖锐又慌乱。我心里咯噔一下,放下叉子:“秦子皓怎么了?”“他……他开车撞了人!
对方伤得很重,现在还在医院抢救!人家家属闹得很凶,狮子大开口要赔偿……晚晚,
你是学法律的,你懂这些,你快想想办法啊!你爸……你爸气得血压都高了,
公司最近也……也周转困难,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现金……”李秀芬语无伦次,
颠三倒四地说着。大意就是秦子皓深夜飙车,撞了一个送外卖的骑手,对方伤势严重,
家属索赔巨额医药费和赔偿金。秦家最近生意似乎出了问题(她含糊其辞),现金流紧张,
拿不出钱,又怕事情闹大影响公司声誉和秦子皓的前途。“晚晚,妈求你了!
看在子皓是你弟弟的份上,你认识人多,想想办法!律师费我们出!
只要能帮子皓度过这个难关……”她哭得泣不成声。弟弟?那个在我被赶走时,
只关心他球鞋在哪里的“弟弟”?我握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李秀芬绝望的哭声,
出租屋里只有泡面升腾的热气和我自己平静的呼吸声。“李女士,”我开口,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第一,我不是律师,我只是大学辅修过一点法律,
没有执业资格,帮不了你们打官司。”“第二,秦子皓已经成年,
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承担法律责任。该赔偿赔偿,该认错认错,找律师走正规程序,
比求我更有用。”“第三,”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钱,帮不了你们。
我的工资,只够养活我自己。”电话那头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秦晚!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他是你弟弟!我们秦家养你这么大,你……”“秦家养我的恩情,
我记得。”我再次打断她,声音冷了下去,“但这份恩情,
不是用来给秦子皓的违法行为买单的。你们现在该做的,是请个好律师,积极面对,
而不是病急乱投医来找我这个被你们赶出门的‘假女儿’。我***为力,也不想掺和。
就这样吧。”说完,我再次挂断电话,顺手把这个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世界清静了。
我看着桌上那碗已经有点坨了的泡面,突然觉得胃口全无。心里有点闷,但不是难过,
更像是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还夹杂着一丝荒谬的讽刺感。原来秦家的“后悔”,
是当他们的宝贝儿子闯下大祸、真千金无法解决问题时,
才想起我这个被弃如敝履的“假女儿”还有那么一点点利用价值。真讽刺。
秦子皓肇事的事情,后来还是在小范围内传开了。
听以前一个关系还行的、家里也做生意的同学说,
秦家最后应该是赔了一大笔钱才勉强把这事压下去,没闹上法庭。秦子皓的驾照被吊销,
人也消停了不少,被秦建国强行塞进了自家公司基层“锻炼”,大概是怕他再出去惹事。
至于那位真千金林薇,据说在这件事里表现得相当“名媛”,
除了去医院象征性地探望过一次(被家属情绪激动地赶了出来),
就是抱怨秦子皓连累家里破财,害她看中的新款包包没买成。秦家的生意,
似乎真的遇到了麻烦。同学聚会时隐约听到,秦氏集团一个重要的合作项目黄了,
资金链绷得很紧。这些消息,像隔着河岸看到的风景,与我无关。
我只是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打工族。但我没有停止挣扎。在公司做运营助理的日子里,
我敏锐地察觉到跨境电商领域一个细分品类的潜力——国风文创。随着传统文化复兴,
年轻人对带有中国元素、设计新颖、实用又有格调的小物件需求很大。
但市场上要么是粗制滥造的旅游纪念品,要么是价格高昂的艺术品,缺少中间地带。
我动了心思。白天上班,晚上和周末所有的时间,我都泡在了这上面。
厂、设计产品概念图(自学了简单的设计软件)、核算成本、写营销方案……没有启动资金,
我就从最轻资产的方式入手——做分销,赚取佣金差价。
选了一款设计独特、性价比高的手工真丝发簪作为试水。我用自己攒下的微薄积蓄,
买了样品,自己拍摄、剪辑短视频,写走心的文案,
在小红书和抖音上一点点经营自己的账号。没有团队,就一个人当十个人用。
凌晨两三点还在回复客户咨询是常态。打包发货,就在出租屋那张小小的折叠餐桌上完成。
累,是真累。有时候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但看着后台偶尔跳出的订单提醒,
看着账号粉丝一点点增长,看着自己账户里那点微薄的利润数字缓慢爬升,
心里却有种前所未有的踏实。这是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垒起来的。秦家的消息,
偶尔还是会像风一样,不知从哪个缝隙钻进来。听说林薇和秦子皓的矛盾公开化了。
林薇嫌弃秦子皓没本事还惹祸,
秦子皓则觉得林薇这个“真凤凰”除了花钱和摆谱什么都不会,还总在爸妈面前挑拨离间。
李秀芬夹在中间,焦头烂额。听说秦建国因为公司困境,脾气越发暴躁,在家动不动就发火。
那个曾经其乐融融(至少表面如此)的家,如今充满了火药味。听说奶奶身体不太好,
念叨了几次“晚丫头”。这些“听说”,像投入深潭的小石子,
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微小的涟漪,很快就归于平静。我的生活重心,早已不在这里。
我的小副业,在熬过了最初艰难的冷启动期后,开始有了起色。
那款真丝发簪因为独特的设计和不错的质感,加上我用心经营的账号内容,
渐渐积累了一批忠实粉丝。口碑发酵,订单量开始稳步增长。小小的出租屋已经堆满了货,
打包都转不开身。我意识到,是时候更进一步了。犹豫了很久,我向主管递交了辞职信。
主管很惊讶,也挽留过,但看我态度坚决,最终还是表示了理解。离开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