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男友嫌我没脱腋毛,我让他快点滚》的是作家侠名的作品,讲述主角岑望星慕泽希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尽管如此,我依旧有瞬间的恍惚。五年前那个会红着脸叫我“姐姐”、眼睛亮得像盛了星星的男孩子,现在也学会摔门放狠话了。挺好。清净。我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落地窗前。楼下,
尽管如此,我依旧有瞬间的恍惚。
五年前那个会红着脸叫我“姐姐”、眼睛亮得像盛了星星的男孩子,现在也学会摔门放狠话了。
挺好。
清净。
我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落地窗前。
楼下,慕泽希那辆张扬的跑车引擎发出暴躁的轰鸣。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像他主人一样,带着无处发泄的怒气绝尘而去。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他惯用的木质香水和,刚才亲密运动后的暧昧气息。
有点烦。
我转身,径直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带走那点令人不快的粘腻,也冲走了最后一丝残留的情绪。
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滴着水。
我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点开助理小林的对话框。
「林助,把慕泽希名下那张我副卡关联的附属卡停了。」
「好的,岑总。」
小林回复得干脆利落,一句废话没有。
这就是我欣赏她的地方。
处理完这些,心里那点因为分手带来的细微烦躁也彻底消散了。
第二天。
慕泽希黑着一张脸,敲开了我180平的大平层的家门。
可视门铃上,他头发有点乱,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看起来没睡好。
啧,难怪越来越不行。
我按了开门键。
他不发一语,拖着箱子进来,动静很大,乒乒乓乓,像是故意弄出噪音表达不满。
很快,这个家没有一点点他生活过的痕迹。
他环视一圈,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点控诉,又有点不甘心。
「真就这么绝情?」
我没接话,靠在吧台边,抿了口咖啡,眼神示意他动作快点。
慕泽希被我的冷淡激得火气又上来了。
他弯腰,粗暴地把最后沙发上当初他买的情侣同款抱枕扫进一个箱子。
动作幅度大得像在拆家。
「行!岑望星,你厉害!你清高!」
「我走!这些东西,」
收拾了半天,最后他踢了一脚箱子。
「都他妈是垃圾!你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他往门口走,走到玄关又猛地停下。
回头看我,眼神复杂。
这是在期待我挽留?
我平静地回视他,眼神里没有波澜。
只有一丝“你怎么还没走”的不耐。
他像是被我的眼神刺痛了,最后一点期待也熄灭了,只剩下被羞辱的恼怒。
「你等着!岑望星!有你求我回来的那天!」
又是这句。
他好像就会这一句狠话。
门再次被摔上,这次比上次更响。
我看着空荡荡的玄关,复杂心情很快散尽。
男人就像过期酸奶,该扔就得扔。
当晚。
朋友组的局,在一个私密性很好的高级会所。
包厢里烟雾缭绕,音乐声震耳欲聋。
几个相熟的老板在谈着最近的并购案,话题无聊得让我想打哈欠。
最近分手的事情圈子里估计都传开了。
因为慕泽希当天就在朋友圈晒了自己驰骋赛车场的视频。
配文:【自由万岁!空气都清新了!】
后又发了九宫格照片。
c位的地方,是慕泽希和车队工程师丛枝的合照。
应该是别人拍的,慕泽希的手臂搭在丛枝坐的椅子上。
俨然一副保护姿态。
丛枝脸上笑容有些羞涩。
有人在评论区里八卦。
慕泽希回复了句:
【新朋友啦——从此再也没有老女人管东管西了!】
但很快删掉。
不过该看到的人还是看到了。
包括我。
包括车队的合作商。
他们让人来打探消息。
「岑总这边是否结束给车队的赞助了?」
「给卑职一个明示。」
万星集团作为投资圈的佼佼者,紧随我其后搞投资揾食的人并不在少数。
我示意助理透露出将逐步退出车队赞助的消息。
有眼力见的人当然很快知道该怎么做。
倒也不是我睚眦必报。
只不过习惯凡事干脆利落,分得黏黏糊糊不是我的风格。
更何况,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
很快,新的项目策划书就源源不断送到了我的办公桌上。
今天的局也不例外。
我不胜其烦。
找了个借口去外面的露台透气。
结果早就有人在那里。
对方察觉到动静,转身看向我。
「岑总。」男人率先开口,打招呼。
他的声音一出来,我心弦微动。
糟糕。
在我的审美点上。
脸和声音都是。
我眨了眨眼,不动声色地淡淡开口:
「你认识我?」
又看了他一眼:
「你有些眼熟。」
对方笑笑:
「我叫孟以白。」
「岑总大概不记得我了。」
「我们见过面的。」
「我是慕泽希的大学舍友。」
「现在正准备一档脱口秀节目,我是总导演兼制片人。」
他将视线投回室内,语气轻松幽默:
「刚刚也想要一张岑总的名片的。」
「没排上队。」
我确实不记得他。
竟然是慕泽希舍友吗?
那就是他的同龄人?
内心觉得奇怪。
这样一张脸,我见过的话,应该忘不了才对。
孟以白望向我的眼神干净坦荡。
带着一种能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的魔力。
我点了点头,浅笑了下:「脱口秀节目吗?」
「你说说看?」
孟以白眼睛瞬间亮了下。
「好。」
他清了清嗓子,还真就摆开了架势。
晚风吹过露台,带着点凉意。
远处城市的霓虹闪烁。
耳边不再是枯燥的生意经,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绘声绘色、充满生活洞察的俏皮话。
我端着酒杯,靠在栏杆上。
看着孟以白眉飞色舞的样子,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好像真的松了一点点。
有点意思。
我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孟以白一圈。
谈生意的场合,他穿了件白T恤。
挡不住的喷涌欲出的肌肉充斥着我整个视线。
宽肩窄腰。
身姿挺拔高大。
跟我交谈的时候将眼前的光都遮住大半。
我轻轻挑了挑眉。
大约是我排卵期到了。
孟以白完全在我的审美点上。
我这人很挑。
脸是首要,嗓音也很重要。
有些男人一开口性缩力拉满。
我还要对方乖巧,温柔。
最好是一张白纸。
可也不能什么都不懂。
是以,慕泽希占了我男友的头衔整整五年。
孟以白和慕泽希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活了这么久,到了今天此刻,我才知道。
原来这一款,我也行的。
要不是我超强的心理素质,根本没办法听孟以白对脱口秀节目的高谈阔论。
叽里咕噜说啥呢?
嘴唇真软。
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走神地想起刚创业那会,探访一个业内大佬。
对方顾左右而言他地侃大山。
含金量极低含水量极高的几个小时过去,对方摸着我的手来了一句:
「小岑,你今晚别走了吧?」
「跟我一晚,给你这个数?」
我现在的内心独白,就是那个大佬当时的心境。
但我有些担心,孟以白会像当时的我一样,甩给我一巴掌。
想到此,我拉回思绪,端正身形,问了孟以白几个刁钻的问题。
孟以白一怔,顿了顿:
「岑总,你的这几个问题真是问到点子上了。」
他又勾起嘴角:
「幸好,我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