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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被当做抵债品养在周家全文小说陈廷序周凛川小说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8 13:49     编辑:猫七
我从小被当做抵债品养在周家

第一次看作者AA_的书,整体结构宏大,气势恢宏,嫌念丛生,故事情节紧凑严谨,奇峰叠起,让人欲罢不能,在网络小说中称得上是佳作。

作者:AA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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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被当做抵债品养在周家》 小说介绍

《我从小被当做抵债品养在周家》免费阅读!这本书是AA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陈廷序周凛川的故事。讲述了: 我从小被当做抵债品养在周家。长大后,和周家小少爷周凛川偷偷谈了恋爱。大学时,他喜欢上漂亮的转校生。把我送给了他那个一心搞科研不近女色的表哥陈廷序。「你最近研究基因变异,正好研究一下她,她有时会长出兔子耳

《我从小被当做抵债品养在周家》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从小被当做抵债品养在周家。长大后,和周家小少爷周凛川偷偷谈了恋爱。大学时,

他喜欢上漂亮的转校生。把我送给了他那个一心搞科研不近女色的表哥陈廷序。

「你最近研究基因变异,正好研究一下她,她有时会长出兔子耳朵。」

陈廷序把我带回实验室研究了三天,一无所获。准备把我送回去时,他似乎不甘心,

又摸了摸我的耳朵。距离好近,他好帅,手指好漂亮。我没忍住,雪白的兔耳缓缓冒了出来。

陈廷序停了手,若有所思。我咽咽口水,好心提醒他:「你亲亲我呀,哥哥,亲爽的话,

我还会长出兔子尾巴哦周凛川要把我送给他那个搞科研的表哥时我是不愿意的。

「能不能换个人啊。」我拽了拽周凛川的衣角,小声请求。

周凛川正低头给转校生苏曼发消息,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连眉梢都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的手指攥着他的衣角,布料上还残留着苏曼刚送他的护手霜味道,甜得发腻。“换谁?

”他终于抬眼,语气里的不耐烦像冰锥扎过来,“陈廷序是我家最靠谱的人了,

总比随便丢给哪个狐朋狗友强。”我咬着下唇没敢说话。靠谱?

那个传说中把实验室当家、三年没回过老宅的男人,浑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近”。

上周家庭聚会上远远见过一次,他穿着沾着化学试剂的白大褂,镜片后的眼睛冷得像手术刀,

连周老爷子问话都只答单音节。“可是……”我声音发颤,指尖无意识绞着衣角,

“他看起来好凶。”周凛川嗤笑一声,抽回自己的衣角,掸了掸不存在的褶皱:“凶怎么了?

他又不吃人。”他凑近一步,压低的声音裹着恶意,“再说了,

你这种从小养在我们家的抵债品,给谁不是给?陈廷序至少不会像别人那样欺负你。

”“抵债品”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耳膜嗡嗡响。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当年我爸欠了周家三百万赌债,把刚满周岁的我抱来周家,

说“这丫头给你们当牛做马,债就一笔勾销”。这些年我像只寄人篱下的兔子,

战战兢兢地讨好所有人,以为把自己缩成一团就能换来周凛川的多看几眼,

却忘了兔子的尾巴再短,也藏不住想被爱的心。苏曼的消息又弹了出来,

周凛川的眼神瞬间软了,打字时嘴角甚至带着笑。我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跳跃,

突然想起去年冬天,他就是用这双手捂住我的耳朵,说“念念的耳朵红得像兔子,

冻坏了怎么办”。“凛川哥哥,”我还想再求,尾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哭腔,“我听话,

我以后再也不烦你了,你别把我送给他好不好?”周凛川终于舍得放下手机,

却只是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敷衍得像在摸一只碍事的猫:“听话就赶紧收拾东西,

陈廷序的车已经在楼下等了。”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

别在他面前乱变耳朵,吓着他事小,丢了我们周家的人就不好了。”我僵在原地,

看着他转身下楼的背影,后颈的毛发突然炸开——那是我控制不住要变耳朵时的前兆。

镜子里映出我泛红的眼角,还有头顶悄悄冒出来的两撮白色绒毛,软乎乎的,

像刚破壳的小鸡。楼下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长而急促,

像是在催我这只迟迟不肯进笼的兔子。我慢吞吞地收拾行李,打开衣柜才发现,

我的衣服大多是周凛川穿旧的T恤和卫衣,带着他身上惯有的雪松味,

如今却呛得我眼睛发酸。拎着小行李箱走到楼下时,周凛川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和苏曼视频,

屏幕里的女生笑靥如花,正举着块蛋糕问“凛川你看这个草莓蛋糕好看吗”。听见脚步声,

他只抬了抬下巴,朝门口努了努嘴。门口站着个高瘦的男人,正是陈廷序。

他换了身干净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分明的手,

指缝里似乎还沾着洗不掉的淡蓝色试剂。镜片后的眼睛落在我身上,没什么情绪,

像在观察一只标本。“陈表哥,人给你带来了。”周凛川的声音突然变得热络,

“这丫头有点怕生,麻烦你多担待。”陈廷序没说话,只是朝我微微颔首,示意我跟他走。

经过周凛川身边时,我听见他对着屏幕轻声说:“曼曼你等我,我马上过去找你。

”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周家客厅的暖光。陈廷序发动汽车时,我偷偷看他的侧脸,

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得像用尺子画过,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镜片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确实长得很好看,是和周凛川那种张扬的帅完全不同的类型,像深山里的冷玉,

带着生人勿近的寒气。“怕我?”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像大提琴的最低音。

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行李箱差点掉在地上,头顶的绒毛又往外冒了冒。“没、没有。

”我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磨得发白的帆布鞋,“就是……有点晕车。”他没再说话,

只是默默把车窗降下一条缝。晚风灌进来,带着路边桂花树的甜香,

稍微压下了我心里的恐慌。车开了很久,从繁华的市区开到僻静的郊区,

最后停在一栋孤零零的白色建筑前,门口挂着“生物基因研究所”的牌子,

在夜色里闪着冷光。“到了。”陈廷序解开安全带,转头看我,“凛川说你……有特殊体质?

”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那些关于兔子耳朵的秘密像被戳破的气球,

让我瞬间涨红了脸。“他、他跟你说了?”陈廷序不置可否,只是推开车门:“进去吧,

我需要观察。”他的语气太像在说“我需要观察这只小白鼠的生理反应”,

我攥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指泛白,突然鼓起勇气问:“观察完……是不是就能让我回去了?

”他脚步顿了顿,回头看我,镜片反射着研究所的灯光,看不清表情:“看情况。

”走进研究所的瞬间,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陈廷序带我穿过长长的走廊,

两边的玻璃房里摆着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仪器,还有泡在透明液体里的动物器官。

我吓得抓紧他的衣角,像只被暴雨淋湿的兔子,只能跟着前面的人盲目逃窜。

他的衣角和周凛川的不一样,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和松节油混合的味道,意外地不难闻。

陈廷序似乎察觉到我的紧张,脚步放慢了些,低声说:“别怕,这些都是实验标本,不咬人。

”我们最终停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门口,里面摆着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

还有几个看起来像监测仪器的东西。“你住这里。”他打开灯,暖黄的光稍微驱散了些寒意,

“每天早上九点到实验室报道,其余时间自由活动。”我看着他转身要走,

突然想起周凛川的话,赶紧补充道:“我、我不会乱变耳朵的!你别把我当成怪物!

”陈廷序的脚步停在门口,背对着我,声音隔着空气传过来,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异样:“我研究的是基因变异,不是怪物。”门被轻轻带上,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枕头套是新换的,带着和他身上一样的味道,让我想起小时候被周凛川丢在柴房的夜晚,

也是这样抱着膝盖哭,直到天亮才敢出来。不知道哭了多久,

头顶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感。我猛地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头顶立着两只雪白的兔耳,

毛茸茸的,还在因为委屈微微颤动。“别出来……”我抬手想把它们按下去,

眼泪却掉得更凶,“说了别出来的……”兔耳却不听指挥,反而抖得更厉害,

连身后都传来一阵发痒的感觉——完蛋了,尾巴好像也要出来了。就在这时,门锁突然转动,

陈廷序拿着一杯牛奶站在门口,镜片后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头顶,瞳孔微微收缩。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我的耳朵“唰”地竖得笔直,

连尾巴都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雪白的一团,在睡衣后面轻轻摇晃。“对、对不起!

”我吓得差点钻进床底,手忙脚乱地想把耳朵按下去,“它自己出来的!我不是故意的!

”陈廷序却没说话,只是走进来,把牛奶放在书桌上。他的目光从我的耳朵移到我的尾巴,

又落回我的脸上,眼神里没有厌恶,也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纯粹的、带着探究的好奇,

像学者看到了新发现的物种。“控制不住?”他问,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我点点头,

又摇摇头,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只有在……特别难过或者害怕的时候才会这样。

”他“嗯”了一声,视线又落在我的耳朵上,指尖动了动,像是在克制什么。“牛奶趁热喝。

”他转身要走,走到门口时又停下,“不用刻意隐藏,这不是缺陷。”门再次关上,

我愣在原地,摸着自己还没收回去的兔耳,突然觉得它们好像没那么讨厌了。

书桌上的牛奶冒着热气,甜香混着房间里的味道,让我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

终于稍微放松下来。也许……这里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我捧着牛奶小口喝着,

看着镜子里自己毛茸茸的样子,突然有点想笑。周凛川说别在陈廷序面前变耳朵,

结果第一天就露馅了。只是,那个说“这不是缺陷”的男人,好像也没那么凶嘛。

我的尾巴轻轻晃了晃,像是在赞同这个结论。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床脚,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里面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头顶的兔耳还没完全收回去,软乎乎地贴在头发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醒了就出来。

”门外是陈廷序的声音,比昨晚更清晰些,像浸了晨露的石子。我慌忙爬起来,

手忙脚乱地把耳朵按下去。指尖触到毛茸茸的耳尖时,

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原来在他面前露出原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换衣服时,

我从行李箱里翻出件周凛川穿旧的灰色卫衣,套上时才想起这衣服上还沾着他的味道,

顿时觉得喉咙发紧,又脱下来换了件自己的白T恤。推开门,

陈廷序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打电话。晨光落在他侧脸,把睫毛的影子拉得很长,

白衬衫的领口系得一丝不苟,只有袖口依旧挽着,露出的手腕上多了块黑色腕表,

表盘上的指针正不紧不慢地走着。“基因序列对比结果出来了?”他对着电话说,

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兴奋,“好,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他转头看见我,

眼神在我头顶停留了半秒:“跟我来。”实验室比我想象中明亮许多,

白色的实验台一尘不染,各种仪器整齐地排列着,阳光透过高窗洒进来,

在地板上切割出几何形状的光斑。陈廷序递给我一杯温水:“先坐着。”他转身走到电脑前,

屏幕上跳出密密麻麻的基因链图谱,像缠绕的彩色丝带。我捧着水杯坐在角落的椅子上,

偷偷看他工作的样子——他微微蹙着眉,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偶尔会停下来捏捏眉心,

阳光在他发梢跳跃,像撒了把碎金。“你父亲的家族里,有没有类似的情况?”他突然开口,

眼睛依旧盯着屏幕。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

”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只留下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和我很像。至于那个把我抵债的男人,我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陈廷序转过身,

手里拿着张打印出来的图谱:“你的基因序列里,

有一段未知片段和兔科动物的基因高度相似,但又存在人类基因的稳定性。这很罕见。

”他指着图谱上一段闪烁的红色线条,“这段活跃基因会在情绪波动时被激活,

表现为……形态变化。”他说得很专业,我却只听懂了大概。原来我的耳朵和尾巴,

是因为这个叫“基因”的东西在捣乱。“那……我是不是怪物?”我小声问,

指尖无意识地***水杯边缘。陈廷序的动作顿了顿,他摘下眼镜,

露出一双比想象中更深邃的眼睛,瞳孔的颜色很浅,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在生物学上,

没有‘怪物’这个定义。只有已知和未知。”他把眼镜重新戴上,“你只是携带了特殊基因,

仅此而已。”那天下午,周凛川突然打电话来。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

手指悬在接听键上迟迟没动。陈廷序恰好从里间出来,看见我这副样子,随口问:“不接?

”“不想接。”我把手机塞回口袋,心脏却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没过多久,

周凛川竟然直接找到了研究所。他站在实验室门口,穿着件黑色夹克,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看见我时皱了皱眉:“念念,跟我回去。”我下意识地往陈廷序身后躲了躲,

这个动作让周凛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躲他干什么?”陈廷序推了推眼镜,

语气平淡:“她现在在我这里。”“陈表哥,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周凛川的语气带着点不耐烦,“我来接她回去,苏曼想认识认识她。”苏曼。

这个名字像根刺,扎得我眼睛发酸。我从陈廷序身后走出来,抬头看着周凛川:“我不回去。

”周凛川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我说我不回去。”我攥紧了衣角,声音虽然发颤,

却异常坚定,“你把我送过来的,现在又想把我接回去讨好别人,我不是你的玩具。

”周凛川的脸涨成了红色,他上前一步想拉我的手,却被陈廷序拦住了。

“她有权自己做决定。”陈廷序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陈廷序你什么意思?

”周凛川的火气上来了,“她是我们周家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不是物品。

”陈廷序看着他,眼神冷得像手术刀,“而且,根据《民法典》第一千零四条,

自然人享有健康权。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侵害他人的健康权。你未经她同意转移监护关系,

已经涉嫌侵权。”周凛川显然没料到他会搬法律出来,愣在原地说不出话。

我看着眼前这个为我说话的男人,突然觉得他白衬衫上的消毒水味,

比周凛川身上的雪松味好闻多了。“你等着。”周凛川撂下句狠话,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实验室里恢复了安静,只有仪器运转的低鸣。陈廷序转过身,看见我还愣在原地,

递过来一块巧克力:“吃点甜的,情绪波动会影响基因稳定性。”我接过巧克力,

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谢谢你。”我说,声音有点哽咽。他摇摇头,

重新坐回电脑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顿了顿,又补充道,“下午没什么事,

你可以去后面的花园走走。”研究所后面有个小花园,种着大片的三叶草,

角落里还有棵歪脖子树,树下放着张长椅。我坐在长椅上,看着蝴蝶在花丛中飞舞,

突然觉得头顶一阵酥麻——这次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一种陌生的、暖暖的情绪。

抬手一摸,兔耳又冒出来了,软乎乎的,在风里轻轻摇晃。远处传来陈廷序的脚步声,

我赶紧想把耳朵按下去,他却已经走到我面前。“别按。”他说,眼神落在我的耳朵上,

带着点好奇,“很……可爱。”我瞬间红了脸,耳朵抖得更厉害了,

连尾巴都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陈廷序的脸颊似乎也泛起了微红,

他转过头看向别处:“三叶草里可能有四叶草,找到可以许愿。”那天下午,

我们在花园里找了很久的四叶草。他话不多,却会在我蹲久了的时候递过来一瓶水,

在我被蚊子咬了的时候拿出驱蚊液。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发梢,

我看着他认真找草的样子,突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填满了。“找到了!

”我举着片四叶草欢呼,兔耳因为兴奋竖得笔直。陈廷序走过来,低头看着我手里的草,

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点:“许愿吧。”我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其实不用许愿,

我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再睁开眼时,陈廷序正盯着我的耳朵看,

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探究,多了点我看不懂的温柔。他伸出手,

指尖在距离我耳尖一厘米的地方停住,像是在犹豫。“可以摸吗?”他问,

声音低沉得像耳语。我点点头,心跳得像要炸开。他的指尖轻轻落在我的耳尖上,

微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抖了一下,耳朵上的绒毛蹭过他的手指,像羽毛拂过心尖。“很软。

”他说,声音里带着点笑意。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三叶草的香气混着他身上的味道,

让我突然觉得,被送到这里,或许是件幸运的事。我的尾巴轻轻晃了晃,这次,

是真的很开心。从那天起,我和陈廷序之间的氛围变得微妙起来。他依旧每天泡在实验室,

但会特意给我留一份早餐,是街角面包店刚出炉的胡萝卜吐司——他大概是觉得,

兔子应该喜欢吃胡萝卜。我开始帮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整理实验数据,

给培养皿贴标签。他的实验室总是安安静静的,

只有离心机转动的嗡鸣和他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有次我踮脚够高处的试剂瓶,

头顶的兔耳突然冒出来,差点撞翻架子上的烧杯。陈廷序眼疾手快地扶住我的腰,

小说《我从小被当做抵债品养在周家》 我从小被当做抵债品养在周家。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我从小被当做抵债品养在周家
我从小被当做抵债品养在周家
AA/著| 短篇言情| 已完结
《我从小被当做抵债品养在周家》免费阅读!这本书是AA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陈廷序周凛川的故事。讲述了: 我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磨得发白的帆布鞋,“就是……有点晕车。”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把车窗降下一条缝。晚风灌进来,带着路边桂花树的甜香,稍微压下了我心里的恐慌。车开了很久,从繁华的市区开到僻静的郊区,最后停在一栋孤零零的白色建筑前,门口挂着“生物基因研究所”的牌子,在夜色里闪着冷光。“到了。”陈廷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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