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被包子噎死后,我成了大炎最富皇太后》这部小说,赵昱赵恒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环环相扣,很不错的,顶你!
名字是《被包子噎死后,我成了大炎最富皇太后》的是作家浪迹的作品,讲述主角赵昱赵恒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母后,父皇尸骨未寒,您就甘心让那个黄口小儿坐上皇位吗?我才是父皇的嫡子,这大炎的江山,本该是我的!”我看着眼前这个名义上的亲儿子,我刚穿越过来不到一天,原身的记忆还乱成一团浆糊,他倒好,直接给我来了个
“母后,父皇尸骨未寒,您就甘心让那个黄口小儿坐上皇位吗?我才是父皇的嫡子,
这大炎的江山,本该是我的!”我看着眼前这个名义上的亲儿子,我刚穿越过来不到一天,
原身的记忆还乱成一团浆糊,他倒好,直接给我来了个“谋反开局”。我冷笑一声,
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清脆响亮。“你再敢说一句,
信不信哀家现在就让你去给先皇殉葬?”他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我却懒得理他,
径直走向刚进门的小皇帝,捏了捏他身边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太子的脸蛋,
慢悠悠地开口:“皇帝啊,你看,哀家这宫里冷清,想给你带带太子,
不过这带孙子的辛苦费,你是不是该给结一下?”满屋死寂,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
1“母后!您……您竟然打我?”我那个便宜儿子,大炎王朝的瑞王赵恒,捂着**辣的脸,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我揉了揉发麻的手心,心里只有一句话:手感真不错。
“打你?赵恒,哀家是你的母后,是这大炎的皇太后。别说打你,就是现在把你拖出去杖毙,
也是合情合理。”我斜睨着他,语气冰冷得像腊月的冰。穿越前,我叫傅怀瑾,
一个为了***连肝三个通宵,最后被一个肉包子噎死的倒霉蛋大学生。一睁眼,
我就成了刚死了老公的皇后,哦不,现在是皇太后了。原身三十五岁,风韵犹存,
可惜脑子不太好使,一辈子就做对了两件事:一是生下了先皇唯一的嫡子赵恒,
二是把自己活到了皇后的位置。可惜,先皇不喜欢她,更不喜欢这个嫡子。临终前,
力排众议,立了宫女出身的静妃之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赵昱为帝。而我这个便宜儿子赵恒,
完美继承了原身所有的缺点:草包、冲动、眼高手低。“母后,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您以前最疼我了!您说过要帮我夺回一切的!”赵恒还在那儿嚷嚷,试图唤醒我的“母爱”。
我特么谢谢你啊。老娘刚从21世纪过来,连后宫里的路都认不全,你就要拉着我搞谋反?
嫌我死得不够快是吧?“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端起桌上的茶,吹了吹浮沫,
“以前哀家是皇后,现在是太后。瑞王,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更要搞清楚哀家的身份。
”我顿了顿,抬眼看他,一字一句道:“从今天起,你的月例银子减半,禁足王府三个月,
给哀家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是‘孝道’,什么是‘本分’。”“什么?!”赵恒跳了起来,
“母后,您不能这样对我!”“能,也不能。”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多说一个字,就不是减半,是全扣。滚。
”赵恒被我眼里的杀气吓住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再说什么,只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甩袖而去。伺候在旁的老嬷嬷张了张嘴,似乎想劝,我一个眼神扫过去,她立刻噤若寒蝉。
整个慈宁宫,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我长舒一口气,瘫在软榻上。
总算把这个最大的定时炸弹暂时摁下去了。可我这消停日子还没过上一刻钟,
门外太监尖细的嗓音就响了起来:“皇上驾到——太子殿下驾到——”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来了,正主来了。我赶紧整理了一下仪容,刚坐直身子,
一个明***的小身影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身穿龙袍的年轻男人。
“皇祖母!”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随即我的腿就被一团软乎乎的东西抱住了。
我低头一看,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豆丁正仰着脸,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可爱得像个年画娃娃。这就是太子,赵宸。小皇帝赵昱唯一的儿子。
我还在对着这张萌脸发愣,身后那个低沉的男声已经响起:“母后,儿子给您请安了。
”我抬起头,对上了小皇帝赵昱的视线。他很年轻,约莫二十出头,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一身龙袍衬得他威严天成。但他看我的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探究。
我心里门儿清。他这是来试探我的。毕竟,我是他政敌的亲妈。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
腿上的小挂件又开始晃悠了:“皇祖…母…抱…抱…”小太子伸出两只胖乎乎的小手,
满脸期待。我心头一动,计上心来。我弯下腰,一把将小太子抱了起来,
在他软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得一脸慈爱:“哎哟,我的乖孙,想死皇祖母了。
”小太子被我亲得咯咯直笑,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我抱着这个烫手山芋,哦不,是小金孙,
看向赵昱,脸上的笑容要多和蔼有多和蔼:“皇帝啊,你看,哀家这宫里冷清,
成日里念经拜佛也怪无趣的。不如以后就让宸儿常来陪陪哀家?
”赵昱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我再接再厉,叹了口气,
一脸落寞:“先皇去得早,哀家这心里空落落的。也只有看着咱们皇家这根独苗苗,
心里才能好受些。”说着,我还挤出了两滴鳄鱼的眼泪。我这番表演,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我自己都快信了。赵昱看着腻在我怀里的小太子,又看了看我“悲痛欲绝”的模样,
眼神里的审视终于淡了几分。“母后说的是。宸儿也喜欢亲近母后,以后就让他多来慈宁宫,
为您解解闷。”“哎,这就好,这就好。”我擦了擦眼角,然后话锋一转,
故作不经意地说道,“不过皇帝啊,这带孩子可是个辛苦活。你看宸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吃穿用度,哪样不要最好的?哀家这慈宁宫,你也知道,一向简朴……”我一边说,
一边观察着赵昱的表情。他的嘴角似乎***了一下。我心里暗笑,继续加码:“再说了,
这孩子啊,得富养。让他从小就知道什么是好东西,以后才不会被人轻易哄了去。
哀家寻思着,是不是该给宸…儿…单…独…备一份私库,就放在哀家这儿,
哀家亲自给他管着?”空气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赵昱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猜他心里一定在骂我“得寸进尺”。但他能怎么办?他亲儿子在我手上,
还一口一个“皇祖母”叫得亲热。他总不能说,不给钱就让奶奶白带孙子吧?半晌,
赵昱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母后说得是。朕回头就让内务府拨十万两银子过来,
充作太子的教养金,由母后全权支配。”“哎,皇帝真是个孝顺孩子。”我立刻眉开眼笑,
抱着小太子又亲了一口,“乖孙,快谢谢你父皇。”小太子奶声奶气地喊:“谢谢父皇!
”赵昱的脸色更难看了。但我不管,我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十万两!我的天,
这放现代得是多少钱啊!我的退休金,这不就有着落了吗!
2送走了脸色铁青的小皇帝和一步三回头的小太子,我立刻让张嬷嬷把慈宁宫的大门关好。
“太后,您今天……是不是太急了些?”张嬷嬷是原身的陪嫁,忠心耿耿,
但此刻脸上也满是忧虑。“急?”我端起茶杯,心情好得不得了,“哀家觉得刚刚好。
不趁他现在立足未稳,对我心有忌惮的时候多要点好处,等他坐稳了江山,
哀家可就什么都捞不着了。”张嬷嬷还想说什么,我摆了摆手:“行了,哀家心里有数。去,
把哀家的私库单子拿来,让哀家看看还有多少家底。”等看到那薄薄几页纸的账本时,
我刚上扬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珠宝首饰倒是不少,但大多是先皇赏的,华而不实。
至于现银……居然只有不到三千两?!搞什么?堂堂一国太后,穷得叮当响?
我这才从原身的记忆里扒拉出原因。原身为了扶持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这些年几乎把所有私房钱都拿去给他铺路,打点关系了。结果,钱花出去了,
水花都没见一个。我气得倒仰。这哪是皇太后,这简直是冤大头!不行,
光靠小皇帝那十万两“抚养费”还不够,我必须得开拓财源。正在我对着账本发愁时,
外面有宫女通报:“启禀太后,皇后娘娘前来请安。”说曹操,曹操到。这位皇后,
是小皇帝的原配,兵部尚书家的嫡女,也是小太子的亲娘。按理说,我这个皇太后是她婆婆,
她该对我恭恭敬敬。但原身的记忆告诉我,这位皇后仗着自己母家的势力和皇帝的宠爱,
一向不怎么把原身放在眼里。果然,她人还没到,一股浓郁的脂粉香就先飘了进来。
皇后陈氏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对着我福了福身,
语气却听不出多少恭敬:“臣妾给母后请安。听闻母后身体不适,臣妾特来探望。
”“有劳皇后挂心了,哀家好得很。”我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倒是皇后,这大冷天的,
穿这么少,也不怕冻着?”陈皇后脸色一僵。她今天特意穿了件新裁的薄纱宫装,
就是想显摆一下身段,没想到被我直接戳穿。她勉强笑了笑:“谢母后关心,臣妾不冷。
”“不冷就好。”我点点头,话锋一转,“对了,哀家今天留了太子在慈宁宫用膳,
没跟你说一声,你不会怪罪吧?”陈皇后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谁都知道,
太子赵宸不喜欢亲近她这个母后,反而跟原身这个皇祖母更亲。这本就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我今天还非要往上扎。“母后说笑了,宸儿能得母后疼爱,是他的福气,
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她嘴上说着,但捏着手帕的指节已经泛白。“那就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端起茶杯,“哀家也觉得,宸儿这孩子,还是放在慈宁宫养着最好。
毕竟,哀家是过来人,懂得怎么教养皇子。不像有些人,年纪轻轻,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怎么能带好孩子?”我这话,就差指着她鼻子骂了。陈皇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我说的是事实。她确实年轻,
而且在教养太子这件事上,毫无建树。小太子每次见到她,不是哭就是闹。“母后教训的是,
臣妾……臣妾受教了。”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嗯,知道就好。”我挥了挥手,
像赶苍蝇一样,“行了,哀家乏了,你跪安吧。”陈皇后带着一脸屈辱,灰溜溜地走了。
张嬷嬷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太后,您这……就不怕得罪了皇后和尚书府?
”“怕什么?”我嗤笑一声,“哀家现在是太后,是她的长辈。她见了我就得行礼,
就得听训。她不爽?不爽就憋着。至于尚书府,只要小皇帝还需要哀家来平衡朝局,
他就不敢动我。”我心里清楚得很,我现在最大的护身符,不是太后的身份,
而是小皇帝的猜忌。他越是忌惮我,我就越安全。过了两天,小太子果然又被送来了。这次,
小家伙不知怎么了,一进门就哭个不停,谁哄都不好使。我看着他哭得撕心裂肺的小模样,
有点头大。我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单身狗,哪会带孩子啊。就在我束手无策时,
小皇帝赵昱来了。看到儿子哭成个泪人,他眉头紧锁,脸色很是难看。“怎么回事?
”宫人们吓得跪了一地。我灵光一闪,想起了现代的“儿童心理学”。我让所有人都退下,
然后蹲下来,平视着小太子,柔声问道:“宸儿,告诉皇祖母,为什么哭呀?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小太子抽噎着,
指了指外面:“鸟……鸟飞走了……”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原来是窗外树上的一只小鸟飞走了。就这?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继续用温柔的语气说:“原来是小鸟飞走了呀。宸儿是不是很喜欢那只小鸟?
”小太子点点头,眼泪又掉下来了。“那我们把它画下来,好不好?画下来,
它就永远陪着宸儿了。”我循循善诱。小太子愣了一下,渐渐止住了哭声。
我立刻让宫人拿来纸笔,亲手画了一只简笔画的小鸟,虽然画得歪歪扭扭,
但小太子却看得入了迷。“宸儿,你看,小鸟回来了。”小太子破涕为笑,一把抢过画,
宝贝似的抱在怀里。一场危机,就这么被我轻松化解。站在一旁的赵昱,全程目睹了这一切,
眼神里的惊讶藏都藏不住。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一脸“这都不是事儿”的表情。“皇帝啊,
你看,这孩子的心思,得懂。光是打骂,是没用的。”我开始借机上课。赵昱沉默了片刻,
居然对我拱了拱手:“母后教训的是,儿子受教了。”我心里一乐,机会来了。“哎,
这教孩子,就像治理国家,得用心,更得用钱啊。”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
“宸儿是未来的储君,琴棋书画、骑马射箭,哪样不要最好的老师?这老师的束脩,
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还有啊,这孩子得多出去走走,开阔眼界,增长见识,这哪样不要花钱?
”我看着赵昱,眼神里充满了“你懂的”。赵昱的嘴角又开始抽搐了。他大概是发现了,
在我这里,任何事情的最终走向,都是——给钱。“母后说的是。”他深吸一口气,
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朕再从国库里拨二十万两,作为太子的教育基金,全凭母后做主。
”“皇帝圣明!”我立刻喜笑颜开。三十万两到手!我的退休生活,越来越有盼头了!
3钱是到手了,但我的心情并没有好上几天。因为我那个便宜儿子赵恒,又开始作妖了。
禁足在王府的他,不知从哪儿听说了我从皇帝那儿敲了两笔巨款,居然派人递话进来,
让我把钱给他。理由是:他要招兵买马,扩充实力,为“大事”做准备。
我看着传话的那个小太监,气得差点笑出声。招兵买马?就凭他那个猪脑子?
只怕钱刚撒出去,第二天小皇帝的禁卫军就能把他王府给抄了。
我直接让张嬷嬷把那个小太监打了一顿,扔了出去,并传话给赵恒:“让他死了这条心。
再敢动歪脑筋,哀家就亲自去请皇上,收了他的王爵,让他去给先皇守陵。”我知道,
这话肯定会把他气个半死,但我也顾不上了。这个蠢货,就是个无底洞,
我绝不能再被他拖下水。为了彻底断绝他的念想,也为了我自己的“退休金”大计,
我必须尽快找到一个稳定且来钱快的项目。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指望小皇帝这个“ATM机”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绞尽脑汁地回忆着那些穿越小说里的发家致富金手指。水泥?玻璃?火药?不行不行,
这些技术含量太高,动静也太大,容易引起怀疑。我需要一个低调、奢华,
又能精准收割上流社会钱包的东西。有了!香皂和镜子!这个时代的有钱人,
洗漱用的是皂角,清洁能力差,体验感更差。照明用的是铜镜,模模糊糊,
跟开了十级磨皮滤镜似的。如果我能搞出晶莹剔透、带着香气的香皂,
和清晰无比的玻璃镜子,绝对能让那些王公贵族、富商巨贾们抢破头。说干就干。
我立刻召见了内务府总管,孙德福。孙德福是个年近五十的胖子,一脸精明相,
在宫里浸***多年,是个老油条。我没有直接说出配方,而是给他画了个大饼。“孙总管,
哀家最近礼佛,得了菩萨托梦,给了两个方子,说是能造出‘玉脂’和‘水光鉴’。
”我故作神秘地说道。“玉脂?水光鉴?”孙德福一脸茫然。“玉脂,
用之可使肌肤莹润如玉,体有异香。水光鉴,光可鉴人,毫发毕现。”我慢悠悠地解释。
孙德福的眼睛瞬间亮了。作为一个掌管宫廷采买和制造的老油条,
他立刻就嗅到了其中巨大的商机。“太后,此言当真?”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自然是真。只是这方子是神授,哀家也不甚了了,需要人去反复试验。”我抛出了诱饵,
“哀家想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事成之后,宫里用度之外的盈利,哀家……可以分你一成。
”一成!孙德福的呼吸都急促了。这要是做成了,一成的利润,那也是个天文数字!“奴才!
奴才愿为太后效犬马之劳!”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哀家会把所需材料和大致步骤写给你,
你找几个嘴巴严、手艺好的工匠,在慈宁宫的偏殿里秘密试验。记住,此事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若有第三人知道……”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奴才明白!奴才用项上人头担保,
绝不泄露半个字!”孙德福连忙保证。搞定了“技术总监”,我的心情一片大好。然而,
好心情没持续多久,就又被赵恒给毁了。这天晚上,我正准备睡觉,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我皱着眉披上衣服出去,就看到我的慈宁宫侍卫,压着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走近一看,
我差点没气晕过去。又是赵恒!他居然穿着一身夜行衣,妄图潜入我的库房!“赵恒!
你长本事了啊!都学会偷东西偷到你亲娘头上来了!”我气得浑身发抖。
赵恒被侍卫死死按在地上,还嘴硬道:“什么叫偷?母后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吗?
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的东西?”我冷笑,“你身上穿的,嘴里吃的,
哪一样不是皇家给的?你有什么脸说是你的东西?”我看着他这副死不悔改的样子,
心里最后一丝情分也磨没了。这个蠢货,留着就是个祸害。今天他敢来偷我的库房,
明天就敢去偷皇帝的玉玺。我不能再姑息他了。“来人!”我厉声喝道。“太后!
”张嬷嬷和侍卫们齐齐跪下。“把他给哀家绑了!”我指着赵恒,眼神冰冷,“然后,
派人去请皇上。就说,瑞王赵恒,夜闯慈宁宫,意图行窃,被哀家当场抓获。请皇上过来,
亲自处置!”“母后!你不能这样!”赵恒终于慌了,
他没想到我居然会把事情捅到皇帝那里去。“你疯了!我是你儿子!你把我交给赵昱,
他不会放过我的!”他嘶吼着。我看着他惊恐的脸,心里一片平静。“是啊,你是我儿子。
”我缓缓说道,“所以,哀家更不能看着你一步步走向深渊。今天,就让哀家这个做母亲的,
亲手教教你,什么叫‘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4慈宁宫的灯火亮如白昼,
气氛却冷如冰窖。赵昱来得很快,身后跟着一众禁卫军,将整个宫殿围得水泄不通。
他看到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赵恒时,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转向我,眼神深沉,带着一丝探究:“母后,这是……”我没等他说完,就直接开口,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失望:“皇帝,哀家教子无方,让你见笑了。
”我将赵恒夜闯慈宁宫、意图盗窃私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没有丝毫隐瞒,
也没有半点添油加醋。赵昱静静地听着,目光在我和赵恒之间来回扫视。“瑞王,
”他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母后所言,可属实?”赵恒趴在地上,浑身发抖,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赵昱的眼神冷了下来:“看来是属实了。夜闯太后寝宫,形同谋逆。
来人,将瑞王押入宗人府,听候发落!”“不要!皇兄饶命!母后救我!”赵恒终于崩溃了,
哭喊着向我求救。我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我转向赵昱,福了福身,
语气平静得可怕:“皇帝,瑞王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哀家恳请皇帝,看在先皇的份上,
饶他一命。只削去他的王爵,贬为庶人,圈禁于王府,终身不得出。如此,
既能保全皇家颜面,也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我的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赵昱。他大概以为我会哭着喊着为儿子求情,却没想到,
我居然会主动提出如此严厉的惩罚。削去王爵,贬为庶人,终身圈禁。这对于一个皇子来说,
比杀了他还难受。赵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怀疑,
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他沉默了良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
“……就依母后所言。”他终于开口,一锤定音。赵恒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彻底绝望了。我亲手断送了自己亲儿子的前程。在所有人看来,我冷血、无情,甚至狠毒。
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要让赵昱,让这满朝文武都看清楚,我傅怀瑾,
绝不会成为他皇位上的绊脚石。为了自保,我连亲生儿子都可以牺牲。第二天,
瑞王被废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朝野。紧接着,意料之中的弹劾就来了。
以皇后陈氏的父亲、兵部尚书陈敬为首的一众言官,在早朝上,慷慨激昂地上了奏疏,
弹劾我“教子无方,德不配位”,请求皇帝收回我的凤印,让我去皇家寺庙“静心思过”。
好家伙,这是想一棍子把我打死啊。赵昱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听着下面的唾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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