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糙汉三兄弟娇娇媳妇很撩人赵铁牛苏杏》震撼来袭,是一本人物性格讨喜的精编之作,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 苏杏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下,酸涩难言。原来……他们夜里一直是这样互相取暖,把厚实的被子让来让去。而自己,却独占着家里唯一一张暖炕。她默默退回炕上,躺下,却再也睡不着了。眼眶发热,心里却燃起团火。不行!
苏杏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下,酸涩难言。
原来……他们夜里一直是这样互相取暖,把厚实的被子让来让去。
而自己,却独占着家里唯一一张暖炕。
她默默退回炕上,躺下,却再也睡不着了。眼眶发热,心里却燃起团火。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一定要让这个家,在这个冬天,真真正正地暖和起来!
一个念头,在她心中愈发清晰坚定!
---
苏杏心里那团改善家境的火苗刚蹿起,还没来得及行动,秋日暴雨便兜头浇下,瞬间打乱了一切。
前一天还是晴空万里,苏杏趁着日头好,将新做的风干鸡和晒的半干的蘑菇和木耳都搬到了院子里晾晒。
没想到后半夜,就被震耳欲聋的雷声和哗啦啦的雨声惊醒。
雨势极大,砸在屋顶和窗棂上。
狂风呼啸,卷着雨水从窗缝往里灌。
苏杏心里咯噔下,暗叫不好!
她的风干肉和山货!
她慌忙披衣起身,刚拉开房门,就被夹杂着雨丝的冷风扑了一脸。
借着闪电的光,她看到院子里一片狼藉——晾晒的竹竿被吹倒,风干鸡和山货全都泡在了雨水里,眼看是不能要了。
心,瞬间沉了下去。
这些可是准备过冬和下次赶集的重要物资!
然而,祸不单行。
就在她心疼不已时,堂屋方向猛地传来“轰隆”声巨响,紧接着是赵山虎的惊呼和赵木根急促的喊声:“大哥!屋顶!”
苏杏心头猛跳,也顾不得院里的东西了,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向堂屋。
只见堂屋靠近北墙的那一角,屋顶破了个大窟窿,混着泥水的茅草和碎瓦片掉了一地,雨水正往里倾泻。
赵铁牛和赵山虎正试图用木板和盆桶去堵,赵木根则狼狈地将被淋湿的被褥和书本往干燥的地方抢运。
三个男人显然都是刚从睡梦中惊醒,身上仅穿着睡觉时的单薄裤衩,早已被雨水和汗水彻底打湿。
煤油灯在风雨中摇曳,光线勾勒出他们湿透的身形。
赵铁牛高大健硕,臂膀和胸腹的肌肉块垒分明。
赵山虎年轻蓬勃,像头被雨水打湿的豹子。
就连清瘦的赵木根,此刻湿透的衣衫也紧贴在身上,隐约可见清隽的骨骼轮廓。
苏杏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心跳加速。
她活了两辈子,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她慌忙垂下眼,声音都带了颤:“怎、怎么会这样?”
赵铁牛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眉头紧锁:“年头久了,椽子朽了。”他看着不断扩大的窟窿,“今晚这里不能待人了。”
赵山虎烦躁地扒拉了下湿透的头发:“操!这破房子!被子全湿了,咋睡?!”
赵木根将最后几本书塞进怀里,推了推眼镜:“只能先将就一晚,明天再想办法修补。”
可是,在哪里将就?
堂屋塌了一角,雨水倒灌,地上都是泥水。灶房又小又堆满了杂物。
唯一的可能……只剩下苏杏睡的那间卧室,那张土炕。
这个认知让空气瞬间凝滞。
风雨声仿佛被隔绝,狭小的堂屋里,只剩下几人粗重的呼吸声。
苏杏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手指紧紧绞着衣角。
她知道这不合规矩,可是……难道要让他们在湿冷的地上坐一夜吗?
想到赵铁牛深夜给她盖被子的身影,想到他们平日里的维护,勇气混合着羞怯涌上心头。
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目光却不敢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停留,声音细若蚊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