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我折辱过的阴湿奴隶变太子了白琼玉秦欲》,情节引人入胜,剧情极佳,文风独特新颖,非常推荐。精彩内容如下: 秦欲立即道:“小姐,奴有钱。”尼姑若不是在人来人往的场合,都要捂住嘴惊叹了,这俩居然是主仆相恋!白琼玉见尼姑惊异的目光,怕人多口杂,传到她爹耳朵里就不好了。她斥了秦欲一声,“在外面‘你我’相称,不准再喊
秦欲立即道:“小姐,奴有钱。”
尼姑若不是在人来人往的场合,都要捂住嘴惊叹了,这俩居然是主仆相恋!
白琼玉见尼姑惊异的目光,怕人多口杂,传到她爹耳朵里就不好了。
她斥了秦欲一声,“在外面‘你我’相称,不准再喊小姐。”
秦欲不知怎的,语气竟有些雀跃:“是。”
白琼玉拉秦欲离开,恢复满脸喜色,再去寺庙内买了一张红符,叫他写下与白琼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字样。
随后自己写了一张,挂在寺庙石狮子外的桃花树下。
白琼玉二人是午后出来的,这会儿天已擦黑儿,走在下山的羊肠小道上,看不清,刚才又下过雨,一踩一脚泥。
“这儿坑坑洼洼的,我绣花鞋都脏了。你蹲下,背我下山去。”
“奴……我回去给你洗,小……你上来吧。”
秦欲双腿弯下,前胸压下。
她攀上宽阔的后背,想起让他洗衣服这事就好笑,“叫你替我洗衣裳,怎么我的小衣、亵裤不剩几件了?是狗儿叼走了,还是你这采花贼叼走了?”
秦欲后脖后红透了,闷头走路不答话。
白琼玉喜欢看他面红耳赤,没有再挑逗,朦胧的夜色下许多流萤在飞,她很快被吸引了兴致,莹莹亮的物件让她心情也好了。
随后发现这些流萤,无一不是从地下一窝飞上来,像是散金子般,金光点点。
她往下看了眼,才发现他腰间系着一个窄口的玻璃瓶,流萤从里面散出来。
秦欲咽下一口唾沫,似是鼓足了勇气才道:“是我给你抓的流萤,一百来只,你喜欢吗?”
白琼玉眼里闪着细碎的光,原以为秦欲未给她备礼,她还拽着他买了个红豆手串,原来这闷头大葫芦有后招在后头。
白琼玉扑哧一笑,微抬起下巴沐浴着晚风,在他的耳廓上亲了一下,“我喜欢你。”
这是及笄前一年的事。
六年后。
情话不再,红符也已褪了色,或许风吹下雨打下也未曾可知,白琼玉没有去看过。
还有那串相思红豆,假若不是前几日的一瞥,那些封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都不会重新浮上来。
白琼玉和秦欲寻了位置坐在河边,看龙舟,两人挨近了坐,但无限的愁绪萦绕在两人心中,却像身隔千里之外般的远。
只有梨姐儿乐呵呵地与他们二人搭话时,白琼玉才调整心绪与她说笑几句。
秦欲却是看了一眼她脸上的笑颜,那阴沉的眼色像是在说:“没良心,还笑得出来。”
一场看龙舟,不欢而散。
梨姐儿被青碧带下去歇息,她也跟着秦欲去了驿站上房。
秦欲吃过餐食,就被杨虎叫下去了,白琼玉暗自稳定心神,幸好不是轻红。
白琼玉先前摔碎了秦欲的几块玉,她记在心,寻着闲时,把碎玉拼凑完成。
现下得闲,她寻出几块相似的玉料,在房内照样子复刻。
深夜里,蝉鸣时时绕人心,穿堂风一过,白琼玉惊觉背后有些发凉,发昏的灯火呼地一下暗了。
她还酸胀的眼睛适应不了忽暗的光,眼前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因风做鬼大哭,周遭又只她一人,阴森得可怕。
白琼玉心底生出恐惧。
木门吱呀打开,她听见有人开门进来,她揉了揉眼,声音发颤:“秦欲,是你吗?”
她说完,沁凉的指尖从她后颈划过,如刀削割喉般。
这人在案上放了什么东西,放出噔的一声响,声音大,白琼玉察觉这人的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