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祖宗的坟,竟是给我准备的活人祭坛?》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主人公叫陈平王胖子的是《我靠!老祖宗的坟,竟是给我准备的活人祭坛?》,这本的作者是嘉慧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陈平,开门!”“再不还钱,卸你一条腿!”门板被砸得砰砰作响,油漆簌簌往下掉。陈平缩在墙角,死死攥着手里那张泛黄的族谱。他被逼到了绝路。***的最后通牒就在今天。这间破出租屋里,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他自
“陈平,开门!”“再不还钱,卸你一条腿!”门板被砸得砰砰作响,油漆簌簌往下掉。
陈平缩在墙角,死死攥着手里那张泛黄的族谱。他被逼到了绝路。
***的最后通牒就在今天。这间破出租屋里,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他自己这条命了。
可爷爷临终前却说,陈家有天大的富贵,能改命。富贵?
他看着族谱末页夹着的那张破旧地图,自嘲地笑了。这要是富贵,天底下就没穷人了。
但现在,这是他唯一的希望。1“咚!咚!咚!”催命的砸门声一声比一声重。
陈平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心脏随着那声音狂跳。他死死盯着手里的东西。
一张单薄的族谱,记录着陈家上溯十几代的姓名。还有一张用兽皮绘制的地图,触感粗糙,
散发着一股陈旧的霉味。地图的线条歪歪扭扭,指向老家后山的一处位置,
旁边用朱砂写着两个小字——“归墟”。爷爷临死前,抓着他的手,气若游丝。“阿平,
咱们陈家不是普通人。”“真到了活不下去那天,就去‘归墟’看看。
”“那里……有能让你活下去的东西。”当时陈平只当是老人弥留之际的胡话。现在,
他信了。不,是他不得不信。外面的咆哮声越来越近,甚至带上了撬棍摩擦门锁的刺耳声音。
不能再等了!陈平猛地起身,抓起背包,将地图和族谱塞了进去。他几步冲到窗边,
这里是二楼,下面是堆放杂物的后巷。他没有丝毫犹豫,翻身就跳了下去!“砰”的一声,
膝盖传来剧痛,但他顾不上了,瘸着腿冲进巷子深处。“人跑了!从窗户跑了!快追!
”身后的怒吼声让他头皮发麻。他不敢回头,拼了命地往前跑,肺部**辣地疼。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身后的声音彻底消失,他才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气。安全了。暂时。
可接下来该怎么办?陈平掏出手机,翻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个含糊不清的男声传来。“胖子,是我,陈平。
”“陈平?”电话那头的声音清醒了些,“你小子不是说要去大城市闯荡吗?怎么,
混不下去了?”王凯旋,外号胖子,是陈平的发小,两人从小一起光着**长大。
后来陈平外出打工,他则留在县城,倒腾些来路不明的“老物件”,勉强糊口。“别提了,
我遇到点麻烦。”陈平苦笑一声,“你现在方便吗?我有点东西想让你看看。”“麻烦?
你小子能有什么麻烦?”王胖子打了个哈欠,“行吧,老地方,半小时后到。”半小时后,
县城的一家茶馆里。王胖字捏着那张兽皮地图,翻来覆去地看,
脸上的表情从不屑变成了凝重。“阿平,你老实告诉我,这玩意儿你从哪弄来的?
”“我爷爷留下的。”王胖子嘬了嘬牙花子,把地图拍在桌上。“你家祖上是干什么的?
”“我哪知道,族谱上就写着世代务农。”陈平自己也一头雾水。“务农?
”王胖子冷笑一声,“务农的能有这东西?这皮子是黑山羊皮,硝制手法早就失传了。
还有这上面的符号,你认识吗?”他指着地图角落一个类似眼睛的符号。陈平摇头。
“这是古蜀文里的‘烛’字,代表眼睛,也代表看守者。”王胖子压低了声音,
“***留下的,还指向你家祖坟山……阿平,你祖上八成是摸金的校尉!
”陈平心里咯噔一下。盗墓贼?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行当。“你别管我祖上是干什么的。
”陈平深吸一口气,“我就问你,这地方,敢不敢去?”王胖子的眼睛亮了。
他虽然只是个小倒爷,但对那些传说中的大墓,心里早就痒痒得不行。“去!怎么不去!
”他一拍大腿,“你小子要是信得过我,这趟咱俩搭伙!东西出手,三七分,你七我三!
”陈平看着他贪婪又兴奋的样子,心里反而定了下来。要的就是他这股贪劲。“我不要钱。
”陈平摇了摇头。王胖子愣住了。“你不要钱?那你图什么?”“我只要一样东西。
”陈平一字一顿地说,“能救命的东西。”他没说***的事,只说家里有急用。
王胖子虽然疑惑,但一想到传说中的大墓,也没再多问。两人一拍即合,当天就准备了工具,
买了去往陈平老家的车票。陈平的老家在秦岭深处的一个小山村,早就没人住了,
只剩下一片破败的房屋。根据地图的指示,他们找到了村子后山那座荒废多年的陈家祠堂。
祠堂里结满了蜘蛛网,牌位倒了一地。“地图上说,入口在‘无根之井’。
”王胖子拿着罗盘,在祠堂里转来转去。最后,
他的目光停在祠堂后院一口早已干涸的古井上。井口被一块巨大的青石板盖着,
上面长满了青苔。“就是这了!”王胖s子兴奋地***手。两人合力,
用撬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石板挪开一条缝。一股阴冷、腐朽的气味从井下喷涌而出,
呛得人直咳嗽。“看来下面没错了。”王胖子把一根粗壮的登山绳系在旁边的老槐树上,
扔了下去。“我先下,你跟上。”王胖子拍了拍胸脯。陈平却拦住了他。“这是我陈家的墓,
我先下。”这不仅是规矩,也是他最后的尊严。王胖子没再坚持,只是叮嘱道:“小心点,
有不对劲就赶紧上来!”陈平点点头,抓着绳子,双脚蹬着井壁,一点点往下。
井下漆黑一片,手电筒的光柱也照不了多远,仿佛能吞噬一切。空气越来越稀薄,
那股霉味也越来越重。大概下降了二十多米,脚下终于踩到了实地。这里不是井底,
而是一条横向的通道。“胖子,我到了!你下来吧!”陈平朝着井口喊了一声。然而,
他没有等到王胖子的回应。头顶上传来的,是一声绳索绷断的脆响。“啪!”陈平猛地抬头,
手电光中,只看到半截断裂的绳子无力地垂落下来。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2.绳子断了。王胖子在上面发出一声惊呼。“阿平!你怎么样?”黑暗中,
他的声音带着回音,显得焦急万分。陈平摔倒在地,幸好下面是松软的浮土,倒没受伤。
只是这一下,把他摔得七荤八素。“我没事!”他冲着井口大喊,“绳子怎么会断?
”“他娘的,这老槐树的树干是空的!绳子给磨断了!”王胖子的声音充满懊恼。完了。
这是陈平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唯一的退路被切断了。“你别慌!我想办法再弄根绳子下来!
”王胖子在上面喊。“从哪弄?回县城买吗?一来一回要多久?”陈平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
井口陷入了沉默。显然,王胖子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这里是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上哪去找一根几十米长的绳子?“阿平,你先自己看看情况,千万别乱走!
我一定想办法救你!”说完,井口的光亮消失了,大概是王胖子用石板重新盖上了,
防止有什么东西掉下去。黑暗和死寂瞬间将陈平包裹。他感觉自己像被活埋了。
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心头。不行,不能慌。陈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了几次。
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死得更快。他打开手电筒,开始打量四周。
这是一条人工开凿的甬道,约两米高,一人宽,墙壁是粗糙的岩石,
上面布满了镐头留下的痕迹。年代看起来非常久远。
空气里弥漫着尘土和一种说不出的金属腥气。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唯一的活路,
就是顺着这条甬道走下去,看能不能找到别的出口。陈平握紧了背包里那把防身的工兵铲,
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甬道很长,而且是向下倾斜的。走了大概十几分钟,
墙壁上开始出现一些模糊的图案。他停下脚步,用手电筒仔细照射。
那不是寻常墓葬里常见的祥云瑞兽,也不是***的壁画。
画上刻着一些身材修长、四肢奇长的人形生物。它们围在一株巨大的、类似植物的东西周围,
似乎在进行某种祭祀。那些人形生物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个光滑的平面。
看得陈平头皮发麻。这画风太诡异了。他继续往前走,壁画的内容也开始变化。
画中那株植物开始发光,而那些无面人,则一个个倒在地上,身体迅速干瘪下去,
仿佛被吸干了生命。最后,画面定格在一扇巨大的石门前。门上,同样刻着那株诡异的植物。
陈平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墓里埋的,可能不是什么善茬。就在他分神的时候,
脚下突然“咔哒”一声轻响。他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板!不好!是机关!
陈平的瞳孔猛地收缩。几乎是同一时间,甬道两侧的墙壁上,传来“嗤嗤”的声响。
无数个细小的孔洞里,喷出灰绿色的雾气!毒气!那股金属腥味瞬间浓烈了数十倍,
刺得他鼻子发酸,眼泪直流。陈平立刻屏住呼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他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甬道深处狂奔。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疯狂晃动,
身后是不断蔓延的死亡之雾。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胸口像要炸开一样。
就在他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手电光照到了甬道的尽头。一扇石门。和壁画上的一模一样!
石门上有一个圆形的转盘,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就是王胖子说的古蜀文!
陈平的大脑飞速运转。爷爷教过他一段莫名其妙的童谣,说是陈家的家训,必须倒背如流。
“烛引归墟,蛇盘金树,九星连珠,启死人路……”他一直以为是无稽之谈。现在,
那些符号和童谣里的字句,在他脑海中疯狂对应!
“烛……蛇……星……”他的手指已经因为缺氧而颤抖,但还是凭着记忆,
在转盘上飞快地按动。每按对一个符号,转盘就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声。
身后的毒雾已经追到了脚跟,皮肤传来灼烧般的刺痛感。快!再快一点!
当他按下最后一个符号时,整个甬道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
“轰隆隆——”石门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缓缓向上升起。
一股清新的空气从门后传来。陈平再也支撑不住,连滚带爬地冲了进去。在他冲进门的瞬间,
石门轰然落下,将毒雾和黑暗彻底隔绝在外。他趴在地上,贪婪地呼***新鲜空气,
劫后余生的庆幸让他浑身脱力。刚才,他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3.陈平足足缓了五分钟,
才从地上爬起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室中。石室中央,
有一个汉白玉砌成的平台。平台上,放着一个半透明的、类似琉璃罩的东西。罩子下面,
是一株已经完全枯萎的植物。它的根茎虬结,枝干漆黑,像一只风干的爪子,毫无生气。
但奇怪的是,它根部的土壤却是湿润的,仿佛刚刚浇过水。这是什么地方?不像主墓室,
倒像个……实验室?陈平环顾四周,墙壁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装饰,
只有地面上刻着一些奇怪的沟壑,从平台一直延伸到墙角。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
旁边的一面墙壁突然“轰隆”一声巨响。碎石飞溅!一个人影灰头土脸地从墙洞里钻了出来。
“咳咳咳……他娘的,憋死老子了!”是王胖子!陈平又惊又喜:“胖子!你怎么进来的?
”“你以为胖爷我白混的?”王胖-子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脸得意,“我顺着井壁找,
发现旁边有个盗洞,早就被堵死了。我给它扩了扩,没想到直接通到这儿了!
”他看到陈平安然无恙,也松了口气。“你小子可以啊,居然没死在机关里。”两人重逢,
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王胖子显然对这里的环境更感兴趣,他拿出放大镜,
对着那株枯萎的植物照来照去。“奇怪,这墓主人费这么大劲,就为了供着一株死草?
”陈平也觉得不可思议。这完全不符合常理。“这玩意儿,
我好像在哪本杂书上见过……”王胖子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突然,他一拍大腿。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草,这是菌!叫‘岁跃芝’!”“岁跃芝?
”陈平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对!传说中一种能吞噬时间的真菌!
”王胖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书上说,它不是靠水和养分生长,
而是靠周围流逝的时间……时间过得越快,它长得越好。”吞噬时间?
陈平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我他娘的怎么知道!
”王胖-子也激动起来,“可你看这玩意儿,明显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为什么土还是湿的?这说明……这说明它周围的时间流速,和咱们这不一样!
”陈平的心跳漏了一拍。时间流速不一样?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不行,
这事太邪门了,我得找个明白人问问。”王胖子说着,居然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信号增强器。
“你还有这玩意儿?”陈平惊了。“行走江湖,必备之物。”王胖子得意地摆弄着天线,
“这下面磁场干扰太强,普通手机没信号。”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开了免提。“喂,
白教授吗?我是小王啊,有点东西想请您给掌掌眼。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凯旋?你又淘到什么‘宝贝’了?”“嘿嘿,
这次绝对是旷世奇珍!”王胖-子把手机摄像头对准那株枯死的“岁跃芝”,
详细描述了一遍。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久到王胖子以为信号断了。“喂?喂?
白教授?您还在吗?”“在……”白教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惊和激动,
“天呐……你们在哪里?马上告诉我位置!这……这是‘岁跃芝’!
是传说中神农用来炼制不死药的主药!它不是吞噬时间,它是能让时间在它身上‘暂停’!
所以它才能万古不腐!”不死药!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陈平和王胖子耳边炸响。
长生……难道爷爷说的能“活下去”的东西,就是这个?就在两人心神巨震之时,
那个琉璃罩下的枯黑植物,忽然轻轻颤动了一下。仿佛是错觉。但紧接着,
在两人惊骇的目光中,那漆黑的根茎中心,竟然顶出了一点点稚嫩的、荧光绿色的新芽。
那抹绿色,在这死寂的石室中,显得格外诡异。它像一个初生的婴儿,
带着某种邪异的生命力,缓缓舒展开来。石室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4那一点新绿,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它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荧光,
将陈平和王胖子的脸都映上了一层诡异的绿色。“动……动了……”王胖子的声音在发颤,
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掉在地上。“我看到了。”陈平的声音干涩。
眼前的景象彻底打败了他的世界观。一株枯死了不知多少年的植物,在他们面前,复活了。
电话那头的白教授显然也听到了王胖子的惊呼。“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凯旋!说话!
”“教……教授……”王胖子结结巴巴地说,“它……它发芽了!”“什么?!
”白教授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带着不可置信的狂喜。“不可能!
岁跃芝的生长条件极为苛刻,必须要有‘引子’才能焕发生机!你们……你们对它做了什么?
”引子?陈平和王胖子面面相觑。他们什么都没做。难道……陈平猛地低头,
看向自己刚才不小心被碎石划破的手指。一滴血,正顺着指尖滴落,渗入了他脚下的沟壑里。
他顺着那条细微的沟壑看去,它蜿蜒向前,最终汇入了那个汉白玉平台的底座。他的血,
成了引子?这个念头让陈平不寒而栗。为什么偏偏是他的血?难道陈家的血脉,
和这株诡异的植物有什么特殊的联系?“阿平,你看!”王胖子指着那株新芽,惊恐地大叫。
只见那点绿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它抽出细长的藤蔓,像一条条绿色的触手,
攀上了琉璃罩的内壁。更诡异的是,随着它的生长,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起来。
陈平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心脏的跳动也越来越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
在拖拽着他的生命。“不对劲……这东西在吸咱们的阳气!”王胖子怪叫一声,反应极快,
从包里掏出一张***的符纸,就想往那琉璃罩上贴。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罩子,
一条藤蔓突然“啪”的一声,抽碎了琉y璃罩!无数碎片炸开!
一股浓郁的、带着甜腥味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石室。闻到这股香气,
陈平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浑身发软,眼皮越来越重。意识在迅速抽离。
“不好……是迷香……”这是他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旁边的王胖子更是不堪,
身体晃了两晃,直接“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不省人事。整个石室,
只剩下陈平还在勉强支撑。他咬破舌尖,剧烈的疼痛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看到,
那些疯狂生长的藤蔓并没有攻击他们,而是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全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那个方向,是王胖子刚才打穿的墙洞。洞口外面,是无尽的黑暗。藤蔓在洞织、缠绕,
很快就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绿色大网,将洞口彻底封死。做完这一切,
藤蔓的生长速度才慢了下来。那株岁跃芝,已经从一株枯木,变成了一丛半米高的奇异植物,
通体翠绿,散发着幽幽的光芒。香气也渐渐散去。陈平的力气恢复了一些,
他挣扎着爬到王胖子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只是昏过去了。陈平松了口气,
随即又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这东西……有智慧。它知道封死多余的出口,把他们困在这里。
它想干什么?把他们当成肥料吗?陈平的心沉了下去。他扶着墙壁站起来,
手电筒的光再次落在岁跃芝上。他发现,在植物的根部,那片湿润的土壤里,
似乎埋着什么东西。他壮着胆子,用工兵铲小心翼翼地拨开土壤。很快,
一个坚硬的物体露了出来。那是一个用青铜打造的盒子,上面刻满了和石门上一样的古蜀文。
盒子没有锁。陈平咽了口唾沫,伸手将它打开。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卷用特殊丝绸写成的书。书页已经泛黄,但字迹依旧清晰。陈平不懂古蜀文,
但他认得开篇的几个字。因为那几个字,和陈家族谱第一页的题字,一模一样!“陈氏先祖,
陈不老,敬上。”陈平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陈不老?
族谱上记载的陈家第一代先祖!这东西,竟然是老祖宗留下的!他颤抖着手,翻开丝绸书卷。
里面的内容他虽然看不懂,但配着大量的插图,他还是勉强看明白了。这上面记录的,
根本不是什么长生之法。而是一个无比残酷和绝望的诅咒!岁跃芝,确实能让人“长生”。
但这种长生,不是永葆青春,而是将人的生命形态,转化为和它一样的植物!人会失去意识,
失去行动能力,变成一株只能在黑暗中依靠吞噬“时间”和“生命”来维持存在的怪物。
而所谓的“引子”,就是拥有陈家血脉的人。陈不老当年误入此地,被岁跃芝转化,
但他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保留了一丝神智。他无法离开,只能在这里,用尽最后的力量,
设下这个局。他留下地图和族谱,就是为了引诱后人前来。不是为了传承长生秘法。
而是为了……找到一个替死鬼!只要有新的陈家血脉成为岁跃芝的宿主,
他就能从诅咒中解脱出来,获得真正的死亡。书卷的最后,画着一幅图。一个人形轮廓,
被无数藤蔓包裹,最终和岁跃芝融为一体。而在那个人形轮廓的脸上,赫然刻着一个符号。
是陈平在甬道石门上按下的最后一个符号。代表着“新生”的符号。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陈平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说,
这里有能让他“活下去”的东西。不是让他长生。而是让他,用另一种方式,“活”下去。
就在这时,那株岁愈芝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所有的藤蔓都缩了回来,像毒蛇一样,
对准了陈平。5.冰冷的杀意,瞬间锁定了陈平。那些翠绿的藤蔓顶端,裂开一道道口子,
露出里面细密的、类似牙齿的结构。它们在等待。等待着将这个新的“养料”彻底吞噬。
陈平的大脑一片空白。绝望。前所未有的绝望笼罩了他。千算万算,
没算到自己竟然是老祖宗选中的“祭品”。这算什么?家族的“馈赠”?荒谬!可笑!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不能死在这里!更不能变成那种不人不鬼的怪物!
他的目光扫过整个石室,疯狂地寻找着任何可能逃生的机会。石门被封死了。
王胖子打通的盗洞也被藤蔓堵住了。这里就是一个绝地!等等!
陈平的目光突然定格在那本青铜盒里的丝绸书卷上。既然老祖宗陈不老能留下一丝神智,
写下这本书,就说明岁跃芝的转化并不是无法抵抗的!一定有办法!他一把抓起书卷,
也顾不上看不懂文字,直接翻到最后几页。后面的插图,画风突变。不再是描述如何被转化,
而是在描绘一种对抗。一幅图上,画着一个小人,用火焰灼烧岁跃芝的根部。另一幅图,
画着小人用利器切割藤蔓,但藤蔓很快又重新长了出来。这些方法都没用!
陈平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当他翻到最后一页时,他的动作停住了。最后一页,只有一幅图。
图上,岁跃e芝的中央,也就是那新芽萌发的地方,被一把匕首刺穿。而那把匕首,
正插在一个跳动的心脏上。同归于尽?不,不对!图画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符号。
陈平认得这个符号。是“水”。以心脏为祭,以水为引,毁掉它的核心?
可心脏……谁的心脏?陈平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王胖子,又看了看自己。
难道要用活人的心脏?这太残忍了!就在他犹豫的瞬间,那些藤蔓动了!它们像离弦的箭,
从四面八方射向陈平!陈平只觉得眼前一绿,腥甜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下意识地举起工兵铲格挡。“铛!”工兵铲被一条藤蔓抽中,巨大的力道震得他虎口发麻,
铲子脱手而出。更多的藤蔓缠上了他的四肢、腰部、脖子。巨大的力量将他从地上拽起,
高高吊在半空中。藤蔓越收越紧,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窒息感再次袭来。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不!我不能死!
强烈的恨意和不甘,让陈平爆发出最后的力气。他想起了爷爷临终前的眼神。那不是慈爱,
不是不舍。而是一种解脱,和一丝……愧疚。原来,从一开始,他就被安排好了一切。
凭什么!凭什么我的命运要由一个死了几百年的老祖宗决定!“啊——!
”陈平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怒吼。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从脖子上挂着的绳子上,
拽下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狼牙吊坠。是他的父亲留给他的遗物,从小戴到大,
从没离身。他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但在这一刻,他只想抓住一切可能的东西。
他用牙齿咬住吊坠,拼命地朝着岁跃芝的核心,那株最粗壮的主干甩了过去!
这只是一个绝望之下的本能动作。他根本没指望能起什么作用。然而,
就在那颗狼牙吊坠触碰到岁-跃芝主干的瞬间。异变陡生!“滋啦——!
”仿佛烧红的烙铁碰到了冰块。一股黑烟伴随着刺鼻的焦糊味,从接触点冒了出来!
岁跃芝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那声音不像是植物能发出的,倒像是什么生物临死前的惨叫。
所有缠绕着陈平的藤蔓,在这一刻,如同触电般猛地缩了回去!陈平重重地摔在地上,
摔得他眼冒金星。但他顾不上疼痛,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见那颗小小的狼牙吊坠,
此刻正散发着淡淡的红光,死死地嵌在岁跃芝的主干上。凡是靠近它的藤蔓,
无一不被灼烧成焦炭。这东西……竟然克制岁跃芝!陈平又惊又喜,连滚带爬地冲过去,
想把吊坠拿回来。可他的手刚一碰到,一股灼热的刺痛就让他缩了回来。
吊坠的温度高得吓人!而岁跃e芝,在经过最初的混乱后,似乎也发现了这个吊坠的威胁。
它所有的藤蔓都不再攻击陈平,而是转向了石室的墙壁。“轰!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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