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爆!病弱军嫂竟是绝密王牌》是作者最爱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贺长征文娟乔念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军区大院的表彰大会上,丈夫的“好妹妹”文娟,因为替军属厂拉来一笔外贸大单,风光无限。她端着庆功酒,醉醺醺地将一纸协议摔在我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我的鼻子。“乔念,我忍你很久了!除了会撒娇,你就是个拖
军区大院的表彰大会上,丈夫的“好妹妹”文娟,因为替军属厂拉来一笔外贸大单,
风光无限。她端着庆功酒,醉醺醺地将一纸协议摔在我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
指着我的鼻子。“乔念,我忍你很久了!除了会撒娇,你就是个拖垮贺营长的病秧子!
”“敢不敢签了这份对赌协议?一个月内,绣出《百鸟朝凤图》,绣不出来,
就滚出军区大院,跟贺营长离婚!”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个“林黛玉”哭着求饶。
我却轻轻掸了掸协议上的酒渍,笑了:“我的军婚报告是军区首长亲自批的。我的军嫂身份,
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生产组长来指手画脚了?”01“乔念,你敢不敢?!
”红布金字的“表彰大会”横幅下,文娟脸颊绯红,眼神里带着七分醉意和三分挑衅,
将一份打印的协议“啪”地一声拍在我面前的桌上。搪瓷缸子里的茶水溅出来,
在我浅色的裤腿上晕开一小块深色的印记。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幸灾乐祸、同情、看热闹,不一而足。
今天是军属工厂的庆功会,表彰以文娟为首的生产小组,成功攻克技术难关,
为厂里拿下了一笔价值不菲的出口订单。作为营长贺长征的家属,我被邀请出席。文娟,
这位与我丈夫贺长征一同长大的邻家妹妹,如今是军属工厂的生产组长,大院里的风云人物。
她端着酒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字字句句都像是淬了毒的钉子。“我早就看你不爽了!
嫁给长征哥快一年,你做过什么?整天在家待着,风吹一下就倒,不是头疼就是腿疼,
跟个瓷娃娃似的,中看不中用!”“要不是你这个病秧子拖后腿,
长征哥早就能心无旁骛地拼事业,说不定现在都升副团了!”“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她指着那份协议,声音扬得更高,“签了它!明天就来厂里报道,我亲自带你!一个月,
把咱们厂里压箱底的那副《百鸟朝凤图》的绣样给做出来。你要是做到了,
我文娟当着全大院的面给你敬茶,认你这个嫂子!要是做不到……”她顿了顿,
嘴角的笑容变得残忍,“你,就自己跟长征哥提离婚,净身出户,滚出我们军区大院!
”我心头一阵火气上涌,却被我死死压住。嫁给贺长征这一年,类似的话我听过不少。
我是空降来的军嫂,没人知道我的底细。加上我确实体弱,深居简出,在大院众人眼里,
我就是一个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花瓶,配不上战功赫赫的贺长征。
尤其是在能干泼辣的文娟的衬托下。所有人都觉得,文娟才应该是贺长征的良配。
我慢慢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她因激动而涨红的脸,
又看了看周围那些等着看好戏的军嫂们,最后,视线落在那份可笑的“对赌协议”上。
我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安静的礼堂。“文娟,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没喝多!”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尖叫起来,“乔念,你就是个懦夫!你不敢!
”“我只是觉得奇怪,”我慢条斯理地拿起那份协议,指尖轻轻掸掉上面的酒渍,
“贺长征是我法律上的丈夫,我们的结婚报告,是军区首长亲自盖章批准的。我的军嫂身份,
什么时候需要你一个军属工厂的生产组长来点头认可了?”“你!
”文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这话,直接把她的挑衅定义为了“僭越”。“还有,
”我将协议拿远了一些,仿佛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你说我拖累长征,影响他升迁。
这话要是让你们厂里的王政委听见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一个军人的进步,
难道是由家属决定的吗?这是在质疑我们部队选拔干部的原则,还是在暗示长征的能力不行?
”一番话,不疾不徐,却字字诛心。周围响起了窃窃私语,看我的眼神也从单纯的看热闹,
多了一丝惊疑。她们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病美人”,嘴皮子竟然这么利索。
文娟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一张脸青白交加。她求助似的看向主桌,那里坐着工厂的领导。
王政委皱了皱眉,显然对文娟这种借着酒劲闹事的行为很不满。“文娟!胡闹什么!
还不快给乔念同志道歉!”“我不!”文娟梗着脖子,眼眶都红了,“王政委,我就是不服!
凭什么她什么都不干,就能安安稳稳地当营长夫人?我们这些军嫂,
哪个不是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家庭,全力支持丈夫的工作?她呢?她只会给长征哥添乱!
”她说着,忽然转向众人,大声道:“在场的各位姐妹们,你们给评评理!这样的女人,
配得上我们军区‘优秀军嫂’的荣誉吗?她配当贺营长的爱人吗?”这话极具煽动性,
瞬间点燃了在场不少军嫂心中那点隐秘的不平衡。是啊,凭什么?
我看着文娟那张写满嫉妒和不甘的脸,心中一片了然。她今晚的爆发,看似是醉酒冲动,
实则是积怨已久。她喜欢的男人被我“抢”走,她引以为傲的“青梅竹马”身份,
在我这个“正牌夫人”面前一文不值。今天这场庆功会,是她的高光时刻,
她要借着这股东风,把我彻底踩进泥里。她以为我除了贺长征的庇护,一无所有。
她以为我只能哭着退缩,或者狼狈地向贺长征求救。可惜,
贺长征正在千里之外执行演习任务,联系不上。而我乔念,
也从来不是需要躲在男人身后寻求保护的人。“好。”在我吐出这个字时,
全场再次陷入死寂。文娟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站起身,
个子虽然比她矮小一些,但脊背挺得笔直。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重复:“我说,
好,我签。”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支钢笔,拔掉笔帽,
在协议的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乔念。字迹清隽,笔锋却带着一股不容错辨的锐利。
“但是,我也有个条件。”我把签好的协议推回到她面前。“什么条件?”文娟下意识地问。
“如果我赢了,”我环视全场,声音清冷而坚定,“你,文娟,不仅要当众向我敬茶道歉,
还要在军区大院的公告栏上,贴出检讨书,承认你今晚的行为是无理取闹、搬弄是非,并且,
从此以后,看见我,绕道走。”文娟的脸色变了又变。绕道走,这对于自尊心极强的她来说,
是比当众道歉还要难堪的惩罚。“怎么?”我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你不敢?”我把她刚刚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周围有人开始起哄。“娟子,怕什么,
跟她赌!”“就是,她一个连针线都没摸过的娇**,还能绣出《百鸟朝凤图》?做梦吧!
”在众人的鼓动下,文娟一咬牙:“好!赌就赌!谁怕谁!”她抓起笔,
飞快地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协议达成,尘埃落定。我收回目光,重新坐下,
端起那杯已经凉透的茶,轻轻啜了一口。礼堂里的气氛诡异地热烈起来,人们交头接耳,
兴奋地讨论着这场前所未有的大戏。没有人注意到,我放在膝盖上的左手,
正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着。一下,两下,三下……那是我在部队时,
每次执行高难度任务前,平复心情的习惯性动作。《百鸟朝凤图》?文娟大概不知道,苏绣,
曾是我的必修课之一。不是为了陶冶情操,而是为了训练极致的耐心和指尖的稳定。
因为我曾经的职业,要求我手中的每一个动作,都必须精准到微米。02表彰大会不欢而散。
我和文娟立下赌约的事,像长了翅膀一样,不到一晚上就传遍了整个军区大院。
我成了所有人议论的焦点。“听说了吗?贺营长家那个病秧子,跟文娟打赌了!”“赌什么?
”“绣《百鸟朝凤图》!一个月!输了就得跟贺营长离婚!”“天哪!她疯了吧?
那可是苏绣里最复杂的图样之一,咱们厂里最有经验的老师傅,也得绣上大半年呢!
她一个娇滴滴的大**,能行吗?”“我看悬,八成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被文娟逼得下不来台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就等贺营长回来怎么收场吧。
”我推着那辆老旧的“永久”牌自行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些闲言碎语就跟苍蝇似的,
嗡嗡地往我耳朵里钻。我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冷笑。收场?贺长征回来,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这是我乔念自己接下的战书,自然由我自己来了结。回到家属楼下,
二楼的张嫂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热情地招呼我:“小乔回来啦?快上楼,
嫂子给你留了刚出锅的肉包子。”张嫂是少数几个对我没有偏见的人,
她丈夫是贺长征的老战友。“谢谢张嫂,我刚在礼堂吃过了。”我笑着婉拒。
“吃过也上来坐坐,”张嫂压低了声音,“你跟文娟那事……别往心里去,
那丫头就是被大伙儿捧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心中一暖:“我知道的,嫂子,您别担心。
”告别张嫂,我推着车进了楼道。家在一楼,是个简单的两室一厅。
这是部队分给营级干部的标准住房。屋子里很安静,贺长征不在,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打开灯,屋子里的一切都整整齐齐。桌上,我前两天刚换上的野菊花还带着露水,
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里有我努力营造的生活气息,可似乎所有人都觉得,
我只是这个家的一个装饰品。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右腿的旧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那是在三年前,西南边境的一次秘密行动中。
我为了掩护队友撤离,被一块爆炸的弹片击中了右腿膝关节。那次任务,我们成功了。而我,
却永远告别了我的岗位。我曾是总参最顶尖的技术侦察员之一,代号“夜莺”。我的手指,
能在一分钟内发出上百个精准无误的电码,我的耳朵,
能从嘈杂的电流声中分辨出最细微的信号。我精通密码学、精通多种外语,也精通……伪装。
苏绣,就是我伪装身份时,学会的众多“才艺”之一。那次受伤后,
我经历了漫长的手术和康复治疗。最好的军医为我主刀,也只能保住我的腿,
让我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却再也无法进行高强度运动。组织上给了我极高的荣誉,
也给了我最优厚的待遇,想让我转到后勤或研究岗位。但我拒绝了。
一个无法再上战场的“夜莺”,留在一线部队,只会成为昔日战友们心里的一道疤。
我选择了退役,带着所有的功勋和秘密,彻底消失。在疗养院里,
我遇见了前来探望老首长的贺长征。他是那种身上带着光的男人,
正直、强大、如青松般挺拔。他的世界简单纯粹,只有国家、荣誉和责任。
他不知道我的过去,只以为我是一个因病退学、身体孱`弱的普通女孩。
他被我身上那种与世无争的安静气质所吸引,而我,也在他身上找到了久违的安宁。
我们的结合,简单而迅速。我以为,我可以就此褪去一身锋芒,做一个平凡的军嫂,
洗手作羹汤,等他归家。但我错了。大院里的生活,是另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我的“格格不入”,我的“体弱多病”,都成了原罪。我不想解释。我的过去是绝密,
解释不清。我也不想给贺长征惹麻烦,他的工作性质特殊,不能有任何污点。
所以我一再退让,直到今天,退无可退。也好。
既然他们都觉得我是个只会撒娇的“病秧子”,那我就让他们看看,这“病秧子”的手里,
到底藏着怎样的乾坤。我走到卧室,打开那个我从不让贺长征碰的樟木箱。箱子里,
没有女儿家的漂亮衣服和首饰,只有一些看起来很普通的东西。几本外文原版书,
一个老旧的半导体收音机,还有一套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苏绣工具。那套工具,
是我当年的老师,一位真正的苏绣大家送给我的。针是特制的,细如牛毛,泛着幽幽的冷光。
丝线是顶级的,五色斑斓,在灯光下流转着丝绸独有的光泽。我轻轻抚摸着那冰凉的油布,
尘封的记忆和手感,一点点复苏。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出现在军属工厂。
文娟显然没想到我真的会来,她抱着胳膊,一脸讥讽地把我领到一间独立的空房间。“喏,
这就是你的‘工作室’了。”房间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绣架。绣架上,
绷着一块白色的底布,上面用淡墨勾勒出了《百鸟朝凤》的繁复图案。凤凰居中,百鸟环绕,
形态各异,栩栩如生。旁边,放着一个大筐,里面是各种颜色的丝线,杂乱地堆在一起。
“乔念,别说我欺负你,”文娟抱着胳膊,下巴抬得高高的,“料子和线都在这了。不过,
这理线、劈线、上绷、配色,可都得你自己来。我们厂里的人都很忙,没人有空帮你。
”这是第一道下马威。苏绣的第一步,也是极考验功底的一步,就是理线和劈线。
要把一根普通的丝线,劈成几分之一,甚至几十分之一的细丝,才能绣出细腻的质感。
这活儿,没个一年半载的苦功,根本拿不下来。“知道了。”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文娟见我反应平平,自觉无趣,撇了撇嘴,扭着腰走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几个军嫂探头探脑地凑过来,名为关心,实为看笑话。“哎呀,小乔,
你真要绣啊?”“这劈线可是个细致活,当心伤了眼睛。”我没理会她们,径直走到绣架前,
拿起一缕最普通的红色丝线。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将线头含在口中,用唾液濡湿,
两手食指和拇指轻轻一捻。那根原本完整的丝线,瞬间被分成了两股。接着,
是四股、八股、十六股……我的手指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不过几秒钟的功夫,
一根头发丝粗细的丝线,就被我均匀地劈成了三十二股,每一股都细若游丝,
在晨光中几乎看不见。整个房间,瞬间鸦雀无声。门口那几个准备看笑话的军嫂,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其中一个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结结巴巴地问:“她……她刚刚那是……劈线?
”“好像是……而且是劈成了三十二丝……天哪,咱们厂里绣了三十年的刘师傅,
最多也就能劈十六丝啊!”“她不是说连针都没摸过吗?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震惊,自顾自地开始整理线筐。红橙黄绿青蓝紫,深浅过渡,
上百种颜色,被我分门别类,按照色谱顺序,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一边,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没有半分迟滞。一个小时后,原本杂乱如鸡窝的线筐,变得井井有条,赏心悦目。
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文娟也被惊动了,她挤进人群,看到眼前这一幕,
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我抬起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淡淡地开口。“可以开始了吗,
文娟组长?”我的记忆锚点,或许就是这双看似柔弱无骨,却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手吧。
03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成了军属工厂的“名人”。我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到,
晚上六点离开,中午就在工厂食堂解决。除了吃饭和上厕所,
我几乎所有的时间都钉在那个绣架前。我的“工作室”门口,永远围着一群人。一开始,
她们是来看笑话的。后来,她们是来看“西洋景”的。再后来,她们的眼神里,
就只剩下纯粹的震惊和敬畏了。“快看!她开始绣凤凰的眼睛了!”“我的天,
她用的是‘三散针’!这种针法早就失传了,能让绣出来的眼睛像活的一样,从不同角度看,
眼神都不一样!”“不止!你们看那凤凰的尾羽,她用的是‘虚实针’,层层叠叠,你们看,
是不是感觉那羽毛在发光?”人群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是厂里退休的老绣娘刘师傅。
她扶着老花镜,看得目不转睛,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这女娃不简单,
不简单呐……这手艺,别说是我们厂,就是放到苏州那边的绣庄里,
那也是顶尖的大师傅级别!”文娟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她想尽了办法给我使绊子。
第一天,她借口说我用的丝线太珍贵,万一弄错了颜色,整幅绣品就毁了,
要求我每次用线前,都要她亲自核对色号。于是,我每次换一种颜色,就要停下来等她。
她则故意磨磨蹭蹭,半天不来。我也不催。她不来,我就闭目养神,
脑子里构思接下来的针法布局。等她终于姗姗来迟,
我只用一秒钟就能指出我需要的颜色在哪一排哪一格。精准无误,让她连挑刺的机会都没有。
几次下来,她自己先受不了了,浪费的都是她的时间。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她开始在工厂里散播我的谣言。“切,绣得好又怎么样?还不是个狐狸精,
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本事,专门勾引男人!”“我可听说了,她以前在老家名声就不好,
要不然怎么会跑到我们这儿来嫁人?”这些话,总会通过各种渠道传到我耳朵里。
我置若罔闻。舆论战,是我早就玩剩下的东西。对付这种级别的谣言,你越是在意,
对方就越是得意。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当你的实力碾压一切的时候,所有的流言蜚语,
都会变成笑话。我的进度飞快。第一周,凤凰的主体已经完成。那只百鸟之王昂首挺胸,
神采奕奕,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布面,引吭高歌。第二周,牡丹、梧桐等背景图案初具雏形,
整个画面的布局和气势已经显现出来。到了第三周,各种珍禽开始在我的针下逐一显现。
仙鹤的飘逸,孔雀的华美,黄鹂的灵动……每一只鸟都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整个军属工厂都轰动了。就连隔壁几个单位的人,都听说了军属厂出了个“绣神”,
纷纷跑来围观。我的“工作室”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王政委来看过几次,
每次都站着看半天,临走时拍着我的肩膀,不住地感慨:“乔念同志,
你真是给了我们一个天大的惊喜啊!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埋没了你这样的人才!
”文娟彻底坐不住了。她看着那副日渐完美的绣品,看着周围人对***益增长的赞誉和敬佩,
脸上的嫉妒和恐慌已经掩饰不住。她知道,她要输了。输掉的不仅是这场赌约,
还有她在大院里苦心经营多年的“能干”人设和声望。那天下午,
我正在绣一只绶带鸟的尾羽,需要用到一种极细的金线。我起身去储藏室取线,刚走到门口,
就和迎面走来的文娟撞了个满怀。她手里端着一杯滚烫的开水,不偏不倚,
全都泼在了我的右手上。“啊!”剧烈的灼痛感传来,我下意识地抽回手。
手背上瞬间红了一大片,火烧火燎地疼。“对不起,对不起!乔念,我不是故意的!
”文娟惊慌失措地道歉,脸上写满了“无辜”和“愧疚”。周围的人立刻围了上来。“天哪!
烫得这么厉害!”“快!快用凉水冲!”有人手忙脚乱地拉着我去水龙头下。
冰凉的自来水冲刷着伤口,疼痛感稍微缓解了一些,但那片红色却愈发触目惊心。我知道,
这只手,在短时间内是别想再碰绣花针了。而距离一个月的期限,只剩下最后五天。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不远处还在“自责”的文娟。她的眼神深处,
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真是不好意思,乔念,我真不是故意的,”她走过来,
假惺惺地关心道,“你看这手伤得……哎,要不,这赌约就算了吧?我认输,行吗?
”她嘴上说着认输,姿态却摆得极高,仿佛是在施舍我。如果我答应了,
那这场赌局就成了她“大人有大量”,主动叫停。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成了个笑话。
别人只会说,是我运气不好,而不是我技不如人。“不必了。”我关掉水龙头,
用干净的毛巾轻轻印干手上的水珠,声音冷得像冰。“赌约,继续。”说完,我转身,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走向绣架。我看着那副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的《百鸟朝凤图》,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我坐下来,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拿起了绣花针。“她要干什么?!
”“用左手?疯了吧!”“左手怎么可能绣花?还是这么精细的活儿!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我将丝线穿过针眼,稳稳地落下了左手的第一针。是的,左手。
当年的训练,为了应对各种突发状况,我的左手,同样被训练得和右手一样灵活、精准。
左手执针,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障碍。只是,这个秘密,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包括贺长征。
我能感觉到,文娟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还有这一手。
她以为烫伤我的右手,就能让我前功尽弃。她错了。一只真正的“夜莺”,
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备用计划。我低着头,专注于眼前的方寸天地。左手运针如飞,
速度甚至比之前用右手时还要快上几分。一针,一线,都带着我无声的怒火和决绝。文娟,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不,这仅仅是个开始。04我用左手绣花的事,再次引爆了整个大院。
这已经超出了“技艺高超”的范畴,进入了“匪夷所思”的领域。“怪物!她就是个怪物!
”这是文娟的原话。她亲眼看着我左手运针如飞,脸色煞白地跑出了工作室。
而那些原本只是看热闹的军嫂们,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敬畏、好奇,
甚至是一丝恐惧的复杂情绪。她们开始在我背后窃窃私语,猜测我的来历。“你说,
这个乔念,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谁知道呢?看着娇滴滴的,本事这么大。
贺营长从哪儿找来这么个神仙?”“我听说……她会不会是什么大家族里出来的?
专门培养的那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像。你看她那股劲儿,
一点都不像娇生惯养的大**。倒像是……像部队里出来的。”说这话的,是张嫂。
她那天也来看我,看着我左手刺绣的模样,愣了半天,然后若有所思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听见了,但没有回头。张嫂,你猜对了一半。我确实是从部队里出来的,但不是普通的兵。
右手被烫伤后,我没有去医务室。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我只是用食堂要来的烫伤膏简单处理了一下,就继续投入到工作中。疼痛可以磨练意志。
这是我的老教官,当年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最后五天,我几乎是住在厂里。
吃饭有人送到嘴边,喝水有人递到手上。王政委特批,所有人都不得打扰我。
我的工作室门口,第一次变得清净起来。但所有人都知道,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所有人都憋着一口气,等着一个月期满的那一天。终于,在距离赌约结束还有半天的时候,
我落下了最后一针。我为凤凰点上了最关键的睛。
当金色的丝线在眼珠中央绣出一个小小的光点时,整幅《百鸟朝凤图》仿佛瞬间活了过来。
那只凤凰,目光灼灼,睥睨天下,带着一种君临一切的威严和华贵。它周围的百鸟,或高飞,
或低语,或栖息,或梳羽,无一不朝着凤凰的方向,呈现出朝拜的姿态。整个画面,
繁复而不杂乱,艳丽而不媚俗,气势磅礴,又充满了生机。“成功了……”我放下绣针,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连续一个月的高强度工作,
加上后期的左手操作,对我的精神和体力都是巨大的考验。右手的伤口已经结痂,
但右腿的旧伤却因为久坐而酸痛难忍。我扶着绣架,慢慢站起来。门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满了人。王政委、刘师傅、张嫂……还有工厂里所有的工人,
大院里几乎所有的军嫂。文娟也站在人群里,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死死地盯着那副绣品,
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被眼前这副堪称艺术品的杰作震撼了。许久,
还是刘师傅最先反应过来,她颤抖着走上前,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想要触摸,却又不敢。
“神了……真是神了……”她喃喃自语,眼眶里泛起了泪光,“老身绣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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